作者:淡然的天道
总而言之,在大概可能百分之八十算是地第一次见面的【对决】里,他凌言已经输了——而且还是输在了智力上!
输的原因还很简单:没有把自己的老婆给带上!而且还是那种【假的】!
于是,三个人沉默的返回着,凭借着凌言拿出来的手电筒照射着路,三个人走在回去的小路上——感觉好像要回去深渊一样——当然,以凌言现在的视力不至于会摔下去,但是看着今晚连星光都没有天气,还有这仿佛深渊一般的气氛,凌言还是很怕他们两个主角直接掉下去的。
虽然关于手电筒这个东西跟他们解释了是【自己世界那边的玩意,到时候送给你们顺带给你们点电池也不是不可以】
不得不承认,在下层呆了一会之后确实让人感觉牢狱就好像腐朽的枯井一样:无论是空气清晰度还是其他的,凌言都有了想要去下层买栋房子的冲动。
每走一步,湿气与腐臭的空气就多浓郁一分,直到来到井底,凌言终于还是庆幸:那栋房子没有被这里的环境所污染就是了。
“呼啊,从上面下来之后感觉这空气还真是糟糕啊。”回到了牢狱里,吉克不由感慨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凯伊姆叹了口气说道:但是一想到风綪那边的场景他就瞬间松了口气,嗯——阿Q精神还真是好啊。
“嘛啊,在怎么样不好也比在悬崖峭壁走路好吧?”面对吉克的话,凌言挠了挠头:“今天可是阴天啊,要不是我带了手电筒的话,今晚估计就回不来了啊。”
“嘛啊,就是这个说法了,”吉克很直接的笑了笑:一旦回到了这个地方就感觉有种安心的地方不是吗?”
“你还真是深入骨髓的牢狱人民啊。”凯伊姆本能的吐槽着:“是不是该叫上层的那个皇室给你发个良好市民奖励?”
“要给我的话我宁愿要金币喔~”吉克没有丝毫羞耻的样子说道:“况且在场的三人里,我们两人可是活到现在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牢狱里渡过的吧?”
“所以说是深入骨髓的牢狱人民也没有什么差的不是吗?”
“相比上面的空气,牢狱的空气更加亲切不是吗?”
“完全就是因为在牢狱待久了,结果连身体都彻底腐朽了好吧。”说着最后的毒舌,凯伊姆继续问道:“下一次谈话是什么时候?”
“日期降至再告诉你们。”吉克收起了玩笑表情说道:“我真的考虑下一次要不要把凌夫人也带上呢?”
“可以,只要你有请她出马的价钱,我绝对不介意。”凌言很随意的说道。
“开玩笑的。”他很随意的说道:“今天的事情可是机密中的机密。”
“那么,也该各回各家了吧。”凌言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说道:“凯伊姆,吉克你们两个回去小心点吧。”
“我就直接先走了。”
于是最后稍微说了两句,凌言就暂时先回去了,一路上问道酒水还有食物的味道之后,他终于想起来一件事情了,那就是——
“我特么应该叫呜叽撸死那货包我一顿饭的啊。”摸着有些饿了肚子,凌言终于总算是回到了所谓的【家】的面前,就好像是那种被老板压榨的底薪员工一样打开了门:
“我回来了。”
然后表情微微一怔,只见自己最需要的那个女人此时穿着一身合式浴衣,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怎么看都是这个世界才有的书籍。
桌子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食物和碗筷,为了保温,饭菜都被盘子反扣遮盖住,看碗筷的干净程度,她是专门又因为什么事情又做了一顿饭。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深夜2点52分!
“天依她们睡着了,再加上今天她们出力很多,所以现在听不到你们回来的声音。”她头也不抬的说着:“回来的有点晚呢?看起来山间小路确实不好走。”
“那个……因为有点事,所以耽误了,回来的比较晚。”下意识的,凌言像是那种偷情被发现的渣男一样有些结巴的解释起了,原本在嘴边的话完全变了。
但是一想到她的读心能力,他凌言无论怎么也是白搭吧?
“先把肚子填饱吧。”
她合上了书,露出那种公式化的招牌笑容,将饭菜重新热了一下,坐在饭桌前。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原本的肚子饿瞬间也有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着此时的卑弥呼,凌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小心的问道:“你是不是有生气了?”
“没有。”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道:“我只是在想,我今天晚上没有跟着你一起去,你会不会【输】的一塌糊涂呢,结果这一次算是我的判断失误了,那个男人确实是一个麻烦的敌人,而且现在还掌握你的性格弱点。”
“如果不能尽早除掉,或者说变成我方战力的话,真的很麻烦——后者不现实,除非从西斯狄娜那边入手,所以说只能前者了。”
“但是若是要实现前者的话,那就必须要我们准备好充足的后台,否则会很麻烦,毕竟这不是三国,你虽然可以像是赵子龙一样杀他们一个七进七出,但是执政公比曹阿瞒更加疯狂,或者就是一个黑化的你,所以说,我们目前也只能靠着教会的帮助了。”
说到这里,他看着一脸懵逼的凌言,歪着脑袋问道:“我说的对吗?”
“——我已经无言以对了。”面对这种纯粹的军师方面的考究,凌言真的是跪了——话说,邪马台的女王什么时候除了读心之外还精通起了阴人?日本那边的疯子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所以说,下次要去的话,带着我一起去就好了,否则你到时候会被卖的连骨头都没有的。”
“这个……我可以理解成,她是在关心我吗?”凌言抽搐着表情问道。
“当然,为老公解决一切麻烦可是贤妻的必备能力喔~是某个狐狸教给我的喔~”
——喂喂,那只狐狸叫做玉藻前吗?你是穿越去了哪里?莫非你还当过英灵吗?
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然而卑弥呼已经将一块煎蛋卷般的东西,夹在他的碗里道:“风綪那边的家伙藏着东西都不错,所以我就拿了一堆过来,反正没人要。”
“是根本没人敢跟你要吧?”凌言无奈的说道,将那块煎蛋卷直接吃进去了嘴里——嗯,比网购的速冻食品美味多了。
“哪有人把妻子做的饭菜拿去跟速冻食品比的?”对于凌言的评价,她不悦的说道。
“是是。”应付般的点了点头,他随意的将烤好的面包扔进嘴里一块,对于卑弥呼的读心能力他都习以为常了——反正他凌言是属于说好听点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说难听点就是没啥秘密的有色心没色胆的智障,反正没啥秘密,被读心了就被读了呗。
至于为什么每次她读心的时候,自己没有反感或者恐惧,反而还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种事情就不归他去思考了就是了——或者说根本就是懒得去思考。
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然后本能的问了出来:“对了,你去那种地方带着天依干啥?”
说真的,作为纯粹的辅助性人员,天依完全被凌言当着萌物养着:反正是妹妹嘛不是,也长不胖,也跑不了,而且好感度还高,又听话……养着也不费事不是吗?
但是他却不理解卑弥呼为什么要带着她去风綪那么威胁的地方——毕竟即使贝尔纳德死了还有很多残党不是?对于小丫头这样的孩子很危险的。
然而卑弥呼面对这个早已意料的问题,则是露出来深意的笑容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