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等one
巫女问道,夜刀对此一点也不意外,都这样了,身份被发现也不是什么怪事,坐下喝茶就完事了。
“想想也是,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罗德岛的人。”
星野说出令夜刀满头问号的话,紧接着又将话题甩到另一个完全不着边际的地方。
“茶水怎么样?”
夜刀迟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作为饮用水来说很不错了,温度不会造成口腔烫伤,没有异味,水质也清澈,喝了不会对身体带来不良反应……”
星野摇头叹了口气。
她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这人不对劲,现在终于知道症结所在了。
“你多久没有放过假了?”
“……”
这个问题,夜刀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放假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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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企鹅物流的酒吧出现一个局促难安的人。被群魔乱舞的身影包围着,一脸手足无措。
“为什么要来这里?”
夜刀问道。
“你任务不是失败了吗?”星野尝试搂住夜刀的脖子,却被她刻意躲闪开,“听你说,这次任务有长达一个星期的观察期,那就这个星期都和我在一起呗。”
“?”
“就当给自己放个小长假。”
星野的话得到了一声欢呼作为回应,能天使向天空举起酒杯,满脸写着兴奋。
“放假,好耶!”
她很高兴巫女能来作客,尤其是还带来一个朋友,尽管这位朋友十分神秘,脸上戴着面具,拘谨的气质也与狂放不羁的酒吧格格不入。
但没关系,只要不是带着敌意来的,都是客人。
能天使就高兴看见客人。
明明是工作日,酒吧里却汇聚了企鹅物流的所有员工,大帝正在台球桌前正在练嗓子,其他人都围成一桌,极富节奏感的低音震颤五脏六腑,夜刀非常不习惯。
虽然不习惯,但她脸上不会有半分表示,就像以前执行任务一样。
“夜刀,你是社畜吗?”
“算是吧。”
听到这个回答,能天使奇怪地问:“都是社畜,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期待享乐呢?工作傻了?”
“……”
不知是谁提议,几个人围成一桌开始打牌。
夜刀也拿起了一副牌。
能天使关切地问:“怎么样?戴着遮眼面具能看清牌面吗?”
“可以。”
夜刀沉默地回答,随即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说道:“我并没有说要和你们一起打牌,为什么要……”
“你不会还想着工作上的事情吧?”
“是。”
“真是被荼毒惨了,你从前到底上的什么班?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
“是。”
“简直是比企鹅物流还黑心的企业。”
坐在一旁的台球桌上,大帝扯了扯T恤下摆,十分尴尬地咳嗽一声,能天使满怀歉意地挠头,朝老板报以尴尬的微笑,热烈的气氛一时间差点戛然而止。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大帝评价道。
纸牌打完了三轮,气氛再次变得高涨,夜刀颇为顺从地喝了两杯酒,仍然没有融入那傻乐的氛围之中。
这样不行啊。
就这样又打了几轮纸牌,夜刀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来龙门究竟是为了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企鹅物流的员工们纷纷走开,大帝跳跃着坐到星野面前,似乎有话要说。
“你能来我的酒吧消费,这样当然非常好,但我目前手中确实有件事,不知该如何处理。”
“你居然有自己无法解决的麻烦,这可真是少见。”
星野放下纸牌,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但说无妨吧。”
夜刀看着大帝憨态可掬的企鹅模样,又看了眼微笑的巫女,惊讶于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排除在外。
这老企鹅,自然而然把她当成巫女的亲信了?
真的怪。
“自从上次行动之后,我痛定思痛,决定改变这种‘全世界都知道我有阴谋,只要我不知道’的现状,第一步棋就是让员工不要那么疯狂,有礼貌地执行任务。”
“这是个笑话吗?”
“不是,我非常认真地在说话。”
大帝认真做一件事,受苦的往往是手下的员工,难怪能天使见她来了之后那么高兴,原来是过上了拘谨的苦日子,工作的时候要有礼貌,真是太难为她们了。
“所以呢?”
大帝摇晃着双翅:“最近我们接了个不太顺利的活儿,买家付钱让物流公司托运货物,卖家却不乐意发货,不能使用暴力,我们突然间也没有了办法。”
“这是抢劫的另一种说法?”
星野问道,大帝突然伸长脖子,心虚地说:“放屁,你怎么能说这是抢劫呢?”
“明明是货物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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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我面前的宇智波辉夜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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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上头了,尝试用繁杂琐碎的日常细节描写,表现出一种平静之下暗流涌动,苍白生活之下的深切渴望,病态生活下藏着一根即将崩断的弦……的感觉,就是那种吉良吉影、《美国精神病人》式的写法,结果忽略了我自己的能力。
昨晚,群友都问我为啥这么水。
我很难过啊。
想了想还是澄清一下吧,免得在读者心中留下不好的形象,这次纯属意外,我真不是故意要水文的。
以上
第066章:全世界都知道我有阴谋
星野闭上眼睛,看着影舞冲击的解锁进度条缓慢向上涨,三轮牌局的时间,才刚解锁到5.7%,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夜刀似乎很讨厌身体接触,星野好几次尝试靠近都被她躲闪开了。
其实从第一眼起,星野便看出了夜刀身上存在的问题,非常明显,只是单纯的加班过度,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这问题太普遍,甚至可以说是罗德岛社畜们的通病。
都怪那个压榨劳工的无良药企。
趁夜刀发觉任务失败短暂失神的时间,星野将她拖到热闹的酒吧,希望可以让夜刀重拾生活的热情,如果能趁乱解锁影舞冲击角色卡,那就更好了。
至于怎么个趁乱法,那就看星野的发挥了。
她反正没有想到,夜刀身上的工作狂疾病会这么严重,到现在都没能找到机会。
要知道,解锁人物,绝对是越靠近目标越好。
还有大帝那一听就不靠谱的委托。
新野将纸牌缓缓放回到桌上,心中充满了惊讶之情。那只企鹅居然在从良?这于情于理都无法令人信服。
“真的不是抢劫吗?”
“那是野蛮和带有侵略性的说法,艺术家的事,能叫抢劫吗?”
那就是抢劫了。
买家付款让物流公司托运一批货,卖家不想发货,物流公司就需要与卖方谈话,而当谈话不成时,就需要动用一些不可抗拒的力量了。
大帝管它叫“强制执行”。
又由于大帝本人的莫名心愿,这趟生意就这样卡在中间,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
“所以你希望让我来吗?”
星野摇了摇头:“你这是在干什么,把我当成打手了吗?”
“你带着打手,不是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吗?”大帝摇晃着脖子说道,“我会给你报酬的,这是场开诚布公的委托,我的员工可以任你挑选。”
“啊这。”
怎么话题突然就跳到奇怪的地方了,星野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看向夜刀,她的脚边放着用来盛放刀剑的大提琴盒,星野又看了看夜刀指端的茧,那明显不是握刀的结果,而是按压琴弦才会产生的痕迹,星野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旁边的偷偷看牌的空。
“我要一场演唱会。”
“看不出来啊,巫女居然有颗偶像的心。”
“不是给我准备的。”星野回答得有些隐晦,“总之这就是我要的报酬,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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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接受了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作为交换,星野需要帮助企鹅物流取一样货物,就是他刚才所说,那个令全企鹅物流上下都毫无办法的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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