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等one
白狼归来的消息没有走漏风声。
但星野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东国巫女到来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没过多久便传遍整座城市,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大家都等着想看那个家族的伦理大戏。
铃兰。
或者说丽萨。
丽萨身上有明显的东国特色,是个可爱的沃尔珀(狐狸),她的尾巴十分蓬松,数量是夸张的九条,每天安安静静,看着家族里的叔叔阿姨们忙来忙去。
她不常见到父亲。
但母亲非常爱她,时常来她房间,一边抚摸她的头一边倒苦水,顺便一起思念远在东国的父亲。
今天,妈妈又来了。
“丽萨啊,今天妈妈又没有亲手杀人,是不是很伟大?”
“是的。”
“丽萨啊,今天妈妈又忍不住抽雪茄了,虽然知道对身体不好,但妈妈就是觉得抽雪茄才有黑帮气质……丽萨能原谅妈妈吗?”
“暂时不可以。”
“啊?”
紧接着,丽萨就挨了妈妈一顿rua,那个与自己发色相同的女人将脸埋进她蓬松的尾巴堆里,温柔地蹭着,似是在向自己撒娇,而丽萨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一般,对这一切坦然接受。
“妈妈当年喜欢爸爸,就是因为他善于聆听,尾巴也又软又蓬松,人也长得帅……”
丽萨沉默着,一边听一边点头。
尽管已经听过千百遍了,但再听一遍又有何妨呢?丽萨天生就像她父亲一样擅长聆听,如果身高允许,她甚至会向妈妈提供忏悔的膝枕。
妈妈抬起头,摸了摸丽萨的额头。
“真是奇怪,你和他压根没见过几次面,为什么那么像他呢?这安静的姿态,这九条尾巴……”
“可爱!”
有些东西永远无法改变,它融于骨血,是血脉最深的烙印。
丽萨很享受这个聆听的过程。
但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倾诉被打断,走出房间,与人激烈地交流着什么,丽萨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什么,叙拉古来了个外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叙拉古这破地方没外乡人来才奇怪吧?”
“你说什么?!”
妈妈的声音突然尖紧张了起来。
“那个人……看服装样貌和礼仪气度,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东国巫女?”
“真的假的?”
“……”
“还是贼心不死,想让丽萨回去继承衣钵吗……”
短暂的沉默,妈妈又走进来,面色如常地继续rua丽萨的尾巴,她的动作如往常般轻柔,却透着一股丽萨能够感觉到的迟疑。
“怎么了,妈妈?”
“妈妈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身边带走。巫女又如何,要是做了出格的事,就等着横死街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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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找来找去,没看见铃兰妈妈的名字,我裂开!
不得已,这边的剧情会将主视角放在铃兰身上,至于妈妈……这种铁定要被编剧打脸的东西,就直接用妈妈代替吧。
你们有什么好意见的,可以提一下。
第078章:难以启齿(3更)
星野不知道八重樱的巫女身份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知道,她可能会比现在更兴奋一些吧。
洗完澡,舟车劳顿的疲乏感一拥而上将星野淹没。
她打了个哈欠。
就算再困,安全措施也不能少,星野没精力体验她那隐藏在风衣下的丰饶,而是帮拉普兰德拴了条链子,将她栓捆在床脚,紧接着扔到床上。
如此粗暴的动作,居然没能惊醒拉普兰德,后者换了个姿势,翻身蜷缩着继续睡,神态安详。
星野满意地点了点头。
撩起几缕落到拉普兰德嘴角的发丝,星野也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一夜无话。
听说年龄越大,睡眠时间就越少,星野凌晨时进入梦乡,原以为自己能睡得久一点,可还是在太阳初升时醒了过来,西西里的阳光洒满窗沿,河流闪耀着金色流光。
真漂亮啊。
这个时间点,正好适合去别人家门口抛尸。
【尸体】还在身旁安眠,浑身上下散发着香波的味道,时不时还发出呼噜声,拉普兰德的衣服也焕然一新。那封措辞考究的书信在星野怀里捂了一晚上,已经染上浓浓的樱花味,上面还有八重樱特有凌厉字体,应该看不出任何敌意了吧?
应该……吧?
把睡着的拉普兰德当街抛尸到西西里女士门口,真是想想都刺激。
星野兴奋地搓手。
至于那句八重樱阁下向你问好,那样的话敌意太过露骨了,最终还是被星野给放弃掉了。
她跑去隔壁敲响可颂的门。
后者揉着眼睛走出来,看着神采奕奕地星野打了个哈欠:“你的精力是有多旺盛了,年轻人不都趁这机会多睡会儿美容觉吗?”
“我皮肤好,不需要美容觉。”
星野兴奋地说:“你知道西西里女士住在哪儿吧?”
“你问这句话,就是看不起我作为信使的能力!”一听这问题,睡眼惺忪的可颂瞬间来了精神,神态间带上一抹十分明显的自傲:“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信使都不会迷路!”
激将法果然对可颂有用。
可颂不困了,她们将熟睡的拉普兰德与佩刀绑在一起,干净利落地扛上汽车,可颂在前面开车,星野在后面,认认真真将信件贴在拉普兰德额头上。
吉普车在道路上穿行。
那是飞驰的闪电,在地上留下焦黑的车辙印,在某家咖啡馆门口急停。
星野面无表现地打开车门。
她与可颂一人抬头一人抬腿,将拉普兰德抛下后便离开了,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仿佛演习过千百遍似的。
身后舆论爆炸如火烧,所有人看着那个斜躺的身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是白狼?”
“是西西里女士家族的最强杀手,白狼?”
“她怎么……”
“白狼死了吗?还是当街抛尸,这是非常严重的挑衅了吧?”
“……”
面掩薄纱的Lady也被惊动了,她莲步轻移,踏在咖啡馆的台阶之上,打量着拉普兰德额头上贴着的信件。
“西西里女士”阁下亲启。
愤怒吗?并不。
她只是好奇,这封从信封开始就透着热情的信件,究竟是何人所写。
还有这刻意鲜明的场景,晨光中的咖啡馆,汽车抛下敌对帮派骨干的尸体后扬长而去,简直像是一部小说或者一部电影,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场景。
倒是挺有意思的。
她看着拉普兰德微微颤动的胸口,知道她并没有死亡,很可能只是被喂了安眠药。
或是被打晕?
Lady轻轻踩踏地面,鞋跟跺在地面上,发出脆响。
熟悉的震动感让拉普兰德耳朵乱动,她的呼吸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急促,眼皮微微颤动,在某一时刻,拉普兰德的眼睛猛然睁开。
她困惑地左右转动瞳孔。
令人迷惑。
“我这是到家了?”
“拉普兰德,看来你才是受影响的那个,家的概念是谁赋予你的?”
Lady收起玩笑心,轻飘飘地指责道,拉普兰德立即回忆起了自己的誓约——永远做一只居无定所的孤狼,有谁挡在眼前她就杀死谁。
曾经有另一匹狼,与拉普兰德拥有相同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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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希望家族不插手,自己独立解决这件事?”
“是的。”
拉普兰德咧嘴笑了笑:“这是我自己的仇怨,我要自己亲手讨回来,如果发动家族,白狼的耻辱就永远消弭不掉了——这是只有骨血才能偿还的债。”
“那还挺罪孽深重的,她具体对你做了什么呢?”
“……”
Lady不着痕迹地问,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与气质不符的雪茄,却只能换来拉普兰德的沉默。
“……”
“你一直不说,让我很难办啊。”
说什么呢?
难道让她讲自己一路上被rua尾巴,毛都快被rua秃的经历吗?
讲自己被大腿夹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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