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炖烂的肉汤
尼玛!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翁婿俩就算计吧!
这和离的屎盆子还没有完,你这当岳父的就让冲儿去秦寿那里偷师?
不过,长孙无忌看似不情愿,其实心中却也波澜起伏。
这可是一个机会。
冲儿能攀上秦寿这样的人,那何尝不是一种福运啊!
......
这次运粮,房遗爱也回来了,可以短暂的休息几天。
短短几天,人在船上晒的更黑了。
身体倒是扛得住,只是过几天还的走,这让他心中的郁闷烦躁。
他一如既往的到酒馆借酒消解心中的苦闷。
突然,雅间被推开了。
“哥,你怎么来了?”
他抬头,发现哥哥房遗直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问你,我这几天去公主府找你几次都没见到你,反而.......反而见到了一个男人出入公主闺房,那个男人是谁?”
南下运粮乃是机密,朝中几乎没几个人知道,房家也仅房玄龄和房遗爱知晓。
“他......”房遗爱的脸憋的通红。
“你倒是说啊,你看你哪里像大唐的驸马?”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房遗爱顿时怒目圆睁:“大唐的驸马?”
“这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吗?”
“为了咱们房家的面子?”
“为了你银青光禄大夫的头衔?”
房遗直惊愕的瞪大双眼,愣愣的说道:“不是.....你......竟然早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他脸上一阵白一阵,半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是怎么想的,就甘愿这么下去?”
“她是公主,枕头下都压着刀,我能有什么法子?”
“公主怎么了,你是她丈夫,她是你的妻子,她是你的女人!”
“那又算怎么样?”
“朝廷有风传,你现在的官职也是高阳给你求来的?”
“那是她应该的,她应该付出的代价!”房遗爱近乎咆哮的说道。
“遗爱,你和哥说实话,有没有上过......公主的床?”
房遗爱闻言不由一怔,“不是,哥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你记不记得太医院的那个张太医,就是曾经受过咱们家恩惠的城东张家人,今天他私下告诉我,高阳公主最近从他那里开了不少补男人肾水的补品......可你最近又不在长安。”
只见房遗爱眉毛竖起,头发根根直立:“你说什么?驴日的......”
“这么看来,那些补品也不是给你准备的了?”房遗直不由失神,喃喃道。
......
PS:咱这本书本来就不是那种正史,而是历史爽,作者很不愿意删除书评,但是那种第一章都没看过去,就无脑黑的只能对不起了。
有好几个人都说高阳和主角这事儿不地道,编辑大大也说可以改下,所以今天改了好几千字了,在犹豫要不要替换,预计更新下一章到很晚,或者明天早上了!
第二十八章:蝗灾复燃
长孙无忌从皇宫出来的时候,酒已经差不多醒过来了。
御酒终究还是不如秦寿的酒烈
“呼”
他让车夫走房府的方向绕回家,可临到门口了,他踌躇了半天,实在抹不开脸去敲门。
和离这种事情,还是女方主动先提出来,对于房家来说可是十分的不体面的。
何况,这原本就不是房家老二的问题,再说老房这这种老实人,
他是真的张不开嘴,良心都难受。
再说,老房的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等,长安城的悍妇,自己要是这么说,还不被她挠个满脸花?
他在外面站了半天,最后一跺脚又上了马车。
算球,回家!
......
回到府内,正巧碰见长孙冲在家。
“冲儿,你过来,为父有几句话想对你讲“
“是,是父亲!”长孙冲见是父亲,连忙整了一下衣襟。
长孙冲此人相比较房遗爱,则是恰恰相反,不仅人长的排场的多,平时喜欢穿着锦衣,每次出门流苏、玉带、......一样都不能少。
看着自己的的儿子穿成这样,长孙无忌的脸稍稍有些难看,但还是语重心长“冲儿,你年岁也不小了,我给你找了个营生你怎么样?”
“什么营生?”听见父亲这么和自己说话,长孙冲不由一怔。
父亲今天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他不由恍惚,平时父亲不是总看不惯自己如此穿着吗?怎么今日父亲不仅没有呵斥自己还和自己这种语气说话?
感觉十分蹊跷,随即他想到了什么,不由心头一震:“父亲,你不会是又想赶儿子出京城历练吧?”
长孙无忌脸顿时拉了下来,“咋地,难道你觉得为父还能坑你不成?”
“儿子不敢!”长孙冲顿时怂了,“儿子只是觉的现在这官就挺好的,不累,没有必要去外历练一番回来调任其他职位。”
“你啊.......”
长孙无忌闻言,脸更加铁青了,自己这个儿子,说的好听是没有什么野心,说的难听就是不求上进,没心没肺。
“没说让你出京城历练,就是让你这段时间去高阳公主府多走动一下”
“啥意思?去和房遗爱那二傻子走动?”长孙冲一愣,目光惊异的盯着长孙无忌,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会说这种胡话?
“不是房遗爱,是......”长孙无忌说这话的时候,老脸通红
“其实这事儿说来话长,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
“你在秘书监,应该听说过前些日子,陛下派出去红翎急使前往草原和黄河道的事情吧?”
“这事儿我知道,草原上蝗灾和黄河道水患的事情嘛!”
“那你知道陛下为什么会派出红翎急使吗?”
“嗯?”长孙冲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眼神璀璨如灯,“父亲您知道?”
这件事在朝廷各部传的神乎其神,到现在都没有人弄明白,有人认为是陛下雄才大略,有的说陛下背后有高人,如今听到父亲如此一说,只觉得全身像是被鸡血淋了一般。
他眼神灼灼的看向父亲。
长孙无忌让长孙冲坐下,“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朝廷的赈灾粮到底是怎么筹集到的,还有最近红火至极的本心粮店你知道吧?背后真正的主人你知道到底又是谁吗?”
长孙无忌顿了一下,幽幽的道“高阳公主府!”
“......”
长孙冲惊愕的瞪大双眼,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嘴大张着,能把整个拳头塞进去。
“父亲,您的意思是这背后的一切不是陛下?而是......高阳公主府?可......房遗爱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
同为朝廷忠臣后代,抬头不见低头家哪的,谁不知道谁?
长孙无忌不想说的,但想了想,长孙冲只要过去迟早会知道,所以咬了咬牙说了出来:“不是房遗爱,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话还没有说完,长孙无忌就反应过来了。
卧槽!
疯了吧?
这么大的雷?
简直雷死人啊!
那......陛下知道这事儿啊!
竟然没有拿刀砍死他?
长孙无忌没有理会长孙冲的惊愕,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和陛下在高阳公主府内见了这个人,此人之才,举世罕见”
“正是他提前半个月就预知了草原之上的蝗灾和黄河道的水患,此时此人喝酒闲聊的时候说出京杭大运河运粮......”
长孙无忌将当日见秦寿,如何粮草未动,营销先行,以及赈灾粮如何筹集的一系列问题讲了出来。
长孙冲傻了,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呆呆的愣在原地。
半晌
嘶!
长孙冲才倒吸一口凉气,心中的滔天巨浪却是怎么也平歇不下来。
“父亲......这世间真的有如此之人?”
长孙无忌眼神深邃,看向遥远的天空,感慨万千的道:“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是不信的”
“关键,这还不是全部,他手里还有很多让人惊叹的东西,细盐,调料,美酒,还有那什么叫做什么玻璃的......但是这些东西虽好,他却根本就不想让他们面世”
“这次之所以让你去高阳公主府走动,就是想让你把这些东西都给偷偷学会了,然后......你懂什么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