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炖烂的肉汤
一众侍卫从门外一拥而进,将俩人给拖了出去。
“啊?陛下”
这两个文官,顿时就懵逼了。
面如土色。
他们是真的不怕死吗,不,他们怕,比在场的其他官员更怕,但是这些年习惯了陛下的从谏如流。
所以,他们这次依然以为不过是谏言罢了!
陛下不听就死谏。
但是,这一次
他们浑身发颤,胆都吓破了,侍卫们将他们拉出去的时候,俩人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两只手在那里扒拉。
“啊”
殿外的惨嚎传到所有人的耳中,可很快就没有了声音。
李世民一脸怒气的指着刚刚最积极的几个文官问道:“还有谁?”
李世民幽幽的看着众人“你们里面不是有很多人平时喜欢喊着死谏吗?来这边有柱子,就在这里,撞过来。”
“朕今天想见血!”
静!
全程沉寂的可怕!
整个朝堂直接懵了。
这是怎么了?陛下从没有这样过啊!
他们谁也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的毅然决然。
决然的让他们神情恍惚。
刚刚那些还很硬气的文官们一个个全都被吓傻了一样。
这就被打死了?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刚刚站出来的几个文官、谏官此时全都跪伏在了地上。
原本还准备站出来的人后背都湿透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缩起来。
寒蝉若禁!
李世民的眼神更是透骨奇寒,令人森然。
他一个个的扫过所有的臣子道,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大唐寸土不让,半步不退,不言和亲,不赔一文钱。”
这一句话,恍若惊雷在所有人的心中炸响。
如当惊世棒喝,在他们脑中回荡。
“陛下圣明!”
“陛下威武!”
“”
而大唐的武官和开明之士一脸的振奋,全都跪倒在地。
此时再也难以把持内心情感的爆发。
他们有些人甚至激动的眼中含满泪水。
这几天他们憋屈的要死,陡然间全身的通透!
曾几何,他们以为陛下老了,但是现在那个让人倾尽激情的陛下回来了。
陛下站在那里,俨然便是一座伟岸的高山
浑身散发着异样的荣光
陛下,竟然如此的硬气,大唐竟然这么的硬气,这么的令人震撼
他们看到的不仅仅是陛下的强势,也不仅仅是陛下的威风,他们看到是大唐民族不屈不挠的顽强,是大唐坚强不屈的意志,是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的决心。
而对于泉野生来讲,看着这一幕幕,两条腿哆嗦的都站不住了。
特别是当李世民目光他的时候,他更是想筛糠一样乱颤。
李世民目光俯视着泉野生道:“来人啊,派人前往高句丽,探查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不是早就说要归还我汉人将士吗?如今却拒不归还我汉人将士?”
“如此喜欢背信弃义的国家,莫非真的想整合东北亚?然后再掉过头来打我大唐?”
“来人,给朕双腿打折,压入死牢,待前往高句丽的人探查明白再做定夺”
“是!”
“这”
群臣百官此时人都惊呆了。
此乃外国使者,这么做不合适吧?
可此时没人敢说话了。
“大唐皇帝陛下,我乃高句丽使臣”泉野生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而令文官谏臣懵想不到的是,外面的侍卫人还进来,大殿之内就有两个武将站了起来,高声喊道:“陛下,我来。”
尉迟敬德和程咬金。
俩人兴奋不已,一边一个将已经瘫软在地的泉野生给提溜了起来。
拎起来的同时,不约而同的向他的双腿打去。
只听得“嘎嘣!”两声。
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退朝之后
“这事儿不对遗直,带为父去找遗爱。”房玄龄头上的血都没顾上包扎,便急急忙忙的拉上长子,乘车离去。
等房玄龄找到房遗爱的时候,火腾的一下着了起来。
因为此时的房遗爱正抓住婢女的手,“香儿,你到我房间里坐坐,来?”
“不不,公主那边找我还有事儿呢!”香儿吓得连连后退。
“我找你也有事儿啊,特别重要的事儿!来”
“驸马,您别这样拽我,到底什么事儿啊?”香儿挣脱开房遗爱的手,满脸通红的道:“我怎么也得公主说一声啊,和公主打一声招呼吧!”
房遗爱:“不用和公主说,叫你来,你就来!”
“到屋里,你就知道了!”
“”
“咳咳”房遗直忍不住咳嗽道。
“父亲,大哥,你们怎么来了?父亲您头上这是怎么了?”房遗爱扭头第一眼就看见了房玄龄头上的血,不由大惊失色道。
“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房玄龄怒不可遏道。
“不是,怎么就因为我了?”
“我问你,高阳公主与府上的一个男人过从甚密,你敢说不知道?”
“我”房遗爱哑口无言。
第八十章:朝朝暮暮
“你的官位一升再升,你敢说和这件事儿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呢?”
房玄龄眼神锐利的看着自己这个次子再次问道。
“自从我成为宰相,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们房家?而高阳公主嫁到我们房家更是让我们房家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为父早有耳闻,今日侯君集对为父言,解出高句丽两道题的人来自高阳的府上,为父想来应该就是此人,于是夹杂私心想把此人给推出去,可”
“哪知道陛下反应竟然如此的坚决,为父糊涂,糊涂啊!”
“”
房玄龄一脸懊恼、夹杂着不解的将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却不想,房遗爱闻言却是怒火中烧的大骂道:“那是皇帝老子根本就不愿意,他恨不得”
嗯?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因为他看到父亲的脸色变了。
房遗直也浑身一顿,惊疑不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陛下早就知道此人的存在了?”
“不仅知道,他来的都不知一次两次了”房遗爱咬着牙说道。
房遗直:“这么大的事儿,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让我怎么说?”
“陛下既然早知道,为何还此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把你知道的给我细细讲来。”房玄龄脸色愈加阴沉,眼中惊疑不定。
之前,他也仅仅是知道公主府存在这么个人,但是了解却甚少!
何况出了这种事儿,当父亲的也实在难为情来问。
但是如今关系到了整个房家,他不问都不行了!
房遗爱憋的脸色发紫,半天才开口道:“就是他预测出草原蝗灾、黄河道水灾的,他还为皇帝老子出谋献策征集赈灾粮的事儿,还有那‘本心’粮店的事儿这些都是他在背后搞的。”
“你是说,这些的背后都是他?”
房玄龄全身剧震,心中如洪水滔天。
血液如瞬间被打入了心脏,让他整个人都感觉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