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不管是多少金额,只要超出了保险理赔的限度,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都是一番沉重的打击。
第118节 第105章 我是巴不得咬死你了
“撞到的对方是什么人?”小木曾多嘴问道。
“不太清楚。”小木曾晋摇了摇头,“发生了事故之后,是对方帮着忙处理的。”
说起来也挺奇怪,对方倒是显得很有东京都人的忙碌习惯,不太喜欢和别人扯皮。
下了车先对着车况拍了照,再打了电话联系保险公司,还帮忙把他从车里面拉了出来。
“‘相关的认责,我们还是通过正规流程吧,省得麻烦。’”小木曾晋重复了一遍当时的情况,“那个司机是这么说的。”
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车看起来挺贵的。”
“你还说呢。”忧愁又重新爬上了小木曾秋菜的脸上。
就是因为撞上的车不便宜,所以才这么担心啊。
而且,谁说的清楚到底整理出来的赔付额度有多少呢?
“放心好了,不是跑车。”
小木曾晋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担心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担心撞到了那些豪车,只是维修费陪下来就已经把额度给拉满了,再加上医药费这些,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后期再出点什么问题,保险里面的一次性赔付可是付了这一次以后就不管后面的事情。
谁知道事后会怎么样呢?隔三岔五再因为车祸后遗症打上个官司,那后半人生到底还要不要过了?
老实本分了大半辈子的他,现在居然临到家庭发力往前奔跑的时间出了问题。
不得不说是重大的失败。
“那,那些人……也在这个医院吗?”小木曾问道。
“不太清楚,但如果是住院了的话,应该是在的。”
“那对方严重吗?”
“这……”
他自己都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怎么去判断别人的状况?
露出了歉意的笑容,“这爸爸就不清楚了。”
“那我们应该上门去看一下吧?表达自己的歉意,顺便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状况。”
到了事发的事后,小木曾到觉得自己又冷静了下来。
母亲因为担忧而失去了基础的判断能力,而父亲则是因为伤势的缘故不得不躺在床上。
不管怎么说都应该第一时间确认对方的现状吧?
既然主要责任是自己的这一方的话。
一切走正常渠道固然好,可也太没有人情味道了。
只要在家里面等着出认责书,然后接到额度,找保险公司。如果想的话,甚至可以全程都不用和事故的对方再见面。
节约是节约时间,省事也是真省事。
可也显得太无情了一些,让人有一种,啊,我出了车祸,但是一切都可以交给第三方来解决,所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
…………
送别了后知后觉,最后才发现人都走的差不多的饭冢武也和水泽依绪。
两个人也很有眼力见的拒绝了要送他们去车站的客气话。
一番折磨下来,偌大的房子里面最后只剩下来了他们两个人。
“人全都走了。”看着他们两人消失在门外,夏生不由得调戏道。
“我也回去了……”
冬马最里面的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脚步却动也没动一下。
“嗯,你回去吧。”
夏生点点头,也不做挽留。
少女转头回来怒瞪他一眼,迈开腿当真就蹬蹬蹬地走出去。
身后传来了漫不经心,却又像是敲打在她心里面的脚步声。
少女的嘴角勾起了弧度,又收住,生怕他就这么得意忘形了。
转身做出了一副恼怒的表情,“你跟着我干什么?”
“去你家啊。”男孩轻慢地说道。
他还有东西放在冬马家里面呢。
之前因为种种事情没有办法拿出来,现在总该可以派上用场了。
“你没家吗?”气鼓鼓的冬马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河豚。
“现在有了。”
“那你去你家睡去,还来我家干什么?”
既不肯邀请她留下来,居然还大着胆子想去她家里面,那买房子的钱不是白花了吗?
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啊?
如果是几天之前的冬马的发火是真的带着有点生气的情绪,现在的更多的也就只剩下来了面对心上人的虚张声势了吧?
“我可没说要去你家睡,只不过是有东西留在那里,所以去拿走。”
希望才过了一天,那些花还没有枯萎。
“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走?”
既然他不邀请自己留下来,自己是今天绝对不会让他再碰自己一下的。
一下也不行。
“我不告诉你。”
所谓的惊喜,自然是要留到揭开的那一刻才算是惊喜,现在的冬马生一点闷气才好呢。
也不继续解释,上手就往她腰上摸了过去。
“你干嘛?”
惊慌失措的冬马那里想得到他居然大白天在外面居然敢做这种事情。
“拿你的车钥匙出来啊?”夏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说道,“不然我们两个走着去?还是我们开两辆车?”
女孩子的肚子最是柔软单薄了,给人碰到了腰窝上面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那你不许乱摸。”
往下握住他的小臂。
以前的时候不知道这些事情很快乐,可现在怎么还能不知道?
可也舍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也没说她自己是有手的,可以自己拿出来。
冬马闭着眼睛,只觉得他的两只手正好捏住自己的腰两边的软肉——她的腰怎么这么细?整个人像是被按住了七寸的蛇、被提着后脖颈的猫,动也动不了。
夏生的两只手轻轻揉着冬马的肚子,像是正在把玩着一个大玩具。
用大拇指轻轻勾起衣服的一角,很自然地偷溜了进去。
冬马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酡红的脸更加烫了。
“都说了不许乱摸。”
她又不是仿生人,可以把车钥匙放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他这么摸到衣服下面,到底能摸到什么啊?
夏生厚着脸皮,“你又没说钥匙放在什么地方,我当然要好好检查一遍了。”
“在上衣的口袋里面。”冬马轻声哼道。
当初在音乐室的时候,冬马要他把钱还给她,塞到她的上衣口袋里面,现在又要他从她的上衣口袋里面摸出车钥匙来。
谁能想得到呢?
在冬马的上衣口袋里面摸到了车钥匙,顺手捏了捏。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滚烫着脸的冬马瘫软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肩膀。
“拿车钥匙啊?”
可是拿车钥匙怎么会拿到那里去?他还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会欺负我是吧?”
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好像都没有从他手里面讨得什么便宜过。
仿佛是上天看她前半身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派了个能够事事拿捏她的人到她的身边。
冬马嘴里的热气隔着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柔弱无骨的双臂散发着qing欲的热度,勾在脖子上。
“别,别吻那个地方。”
倒不是那里脏,而是怕冬马看了那些东西,用力在他脖子上吸一口把他人弄晕过去。
“谁要亲你了?”
她巴不得咬死这个像是能够控制她的情绪,总是让她的心情像是做过山车一样起伏的人。
“你再乱动乱摸,我就咬死你。”
像是吸血鬼那样,冬马轻轻咬在了他的脖颈之间,听了他的话没有狠狠地吸上一口。
女孩子怕别人吻耳垂吹气,可男孩子就不怕女生在自己的脖子上动功夫吗?女孩子只要愿意不去故意克制自己的天性,生来都是懂得怎么像妖精一样魅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