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弃笔书生
“说吧,你们谁撒谎了?“
他先是看了看焰灵姬,然后将目光放到端木蓉身上,现在她的嫌疑很大!
端木蓉在他的注视之下显得格外自然,挽了下散落到耳边的发丝,毫无波动地说道:“如果你把我留下来,只是因为你们这些无聊的事情。我想并没有这个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还没等韩歌开口,焰灵姬美眸看着端木蓉清丽娴静的容颜,娇媚地一笑,对她说道。
“没想到妹妹还有这样的一面,若不是亲眼看见,恐怕连我都要被你骗了。”她的言语似有所指,眼神也满是深意。
但是端木蓉并没有被她的话打动,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似乎不是很耐烦。
“我不知道灵姬姑娘为何要如此说我,但请不要那种事情开玩笑,也莫要拿我寻开心。”
纵使你有千般术法,我自巍然不动。
焰灵姬眨了眨灵动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端木蓉,“你现在应该叫我姐姐,而且,对你做坏事的是他,又不是我!”
说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指韩歌。
韩歌的目光随着她们两个说话,一会看焰灵姬,一会看端木蓉,视角不断切换。
他发现自己只是说了个开头,她们俩就杠上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开口问什么。
离散数学太厉害了,要好好学习!
可是随着焰灵姬将手指向自己,他愣了一下,这不是你们两个的舞台吗?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你们两个就够了。
“呃,我”韩歌想解释,但是端木蓉愤然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看着焰灵姬,“你的年纪也未必有我大,我为何要叫你姐姐?”
闻言,韩歌也不说话了,竖起耳朵听起来,焰灵姬也没告诉过自己,她到底几岁。
他也没有问,因为女人的年龄是个谜。这个年代女子对自己年龄大更加忌讳,他怕焰灵姬多想。
不过他猜测,应该在十六到二十二这个区间,大概率比自己这个身体的年龄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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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焰灵姬淡笑一声,“谁说一定要比你大,你才可以叫我姐姐,也可以是因为先来后到呀!”
闻言,端木蓉轻轻冷哼一声,“自古以来,便是以年龄分长幼。至于什么先来后到,是你自己想的吧!”
焰灵姬抬头,望着站起来的端木蓉,只看得到她半张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蓉儿妹妹别急啊,或许也可以其他分大小,必如这里。”
她指了指胸前,再看向端木蓉同样的部位。
韩歌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e不好区分,毕竟都穿着衣服,看不出来。
端木蓉听了这话,又注意到韩歌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调戏。
当即面容冷峻,“无耻,我不与你多言。”
焰灵姬:“要走么?妹妹这是心虚了?”
端木蓉:“我为何要心虚?”
焰灵姬:“不心虚你为何要走呢?”
端木蓉:“我”
“停!”
韩歌一下子出现在她们中间,将两人隔开,说着说着,言语之中就有了火气。
他很无奈,人多了,是快乐,但也有烦恼呀!
“韩歌,你将我带回来,便是为了如此欺我辱我?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了?”端木蓉冷哼一声,胸口起伏,眼神冰冷地剜了眼韩歌,随即拂袖而去。
“呃”他抬了抬手,但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焰灵姬看着端木蓉离开的背影,而后将目光转回到韩歌身上,似笑非笑。
韩歌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若是别人还好,他唯独无法强行对端木蓉做些什么。
那个少女,很执拗。
“怎么,怪我将你的小美人气走了?”焰灵姬说着,叹了口气,“那以后我认她作姐姐好啦!”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言语之间却没有一丝诚意,低眉顺眼的样子也假得很,你那偷偷看我一眼都动作也太明显了吧!
“你还说,这不都是你弄出来的麻烦?”韩歌说道。
“你说的对,错错错,是我的错,床上叫蓉儿的时候怎么不说唔”
她再次抬起头,嘴唇就被堵住,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陡然睁大,没等她有所反应,耳边就传来一句。
“床上叫焰儿的时候说。”韩歌轻轻说道。
话毕,他直接一个公主抱,将焰灵姬揽入怀中。
焰灵姬罗裙轻轻垂下,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韩歌脖子,但是她意识到了什么,昨天晚上才
“不!”
但是晚了,韩歌又对她说道:“焰儿,我又想听你叫爸爸了。”
闻言,焰灵姬脸色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后,“你”
韩歌确实没有想到,只是有一次偶然间对她提起过一次这个称呼,就被她牢牢记在了心里,并且还付出了行动。
他很震惊,也很感动,但是更多的,是刺激啊!
不过还好,焰灵姬并不知道,这个“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要是有一天,她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韩歌有些不太敢想象那个场面。
对于端木蓉的问题,韩歌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想。
不过从她的反应来看,事情的真假并不重要。
有些事情,随着缘法,自会找到归途。
至于现在,他觉得更应该珍惜当下。
焰灵姬晚上穿的是一件薄纱长裙,里面是一件白色裹胸,以及下面的黑色小裤。
精致又修长的腿随着韩歌将其放在床上,而不自觉地弯曲起来,更显其轮廓细致白皙。
韩歌轻车熟路,拂落她的薄纱裙,小蛮腰以及马甲线跃然眼前,裹胸下是鼓鼓涨涨的风情,脸蛋更是娇媚动人。
“焰儿?嗯?”
“爸爸”
第二百八十四章
赵王偃看着臣子的奏折,一双精细的双眸之中满是愤怒,连眉毛都拧在一起了。
大殿之上,充斥着肃杀气息。
今天的朝会,从第一个人启奏开始,场中的火气就变得十分浓重。
“秦人岂敢辱我等至此!”
身披轻铠上朝,一名武将脸色怒容尽显。
先王立下的太子赵佾死在秦国,此事本就震动朝野,他们心有顾忌,派使者前往咸阳讨要说法,本就是极大的让步!
可今日密探传来消息,赵使于前日被人当街杀死在咸阳。
此事,秦国竟丝毫没有支会赵国。
岂有此理!
这是赵臣心中的想法!
“大王,秦国不顾法礼,公然无端将我赵国使者杀死在咸阳,此事有违邦国往来之礼仪,断不可姑息!臣请求大王,即日出兵,伐秦!”
他声色俱厉,须发皆张,嘴里的唾沫都要喷出来了。
“臣附议,秦国此举,是在藐视六国,若此事赵国不施以反制措施,天下人又该如何看我赵人?”
届时,一个大臣走出队列,上前说道。
要知道,那前往秦国的使者,可是他的嫡孙啊!
赵王偃揉了揉眉心,听着他们的谏言,内心只觉得一阵烦躁。
“臣以为此事,不妥!”
正当大多数人都义愤填膺之时,一个魁梧的汉子,也是站在群臣前首位置的武将上前一步。
他须发黑白,但眉宇之间,遍布着一种杀气威严,一双虎目更是炯炯有神。
“眼下寒季将至,并非出兵之机,若如此,必将事倍功半,损兵折将!臣以为伐秦之事,不妥。”
他微微躬身对着上面的君王陈述,一字一句都落在群臣的耳中。
“廉颇,那你要我等装聋作哑吗?世人该如何看我赵国?软弱无能,任人鱼肉?”
没等众人来得及惊诧,分析廉颇言语的深意,先前出声了文臣便大声斥责道。
死的不是你孙子,你大可以说什么都行。
廉颇没有回头,面向赵王偃,面色始终是沉凝不变的。
“王上明察,寒季之时,我等应当更加重视赵国庶民之灾,以防变故。更何况,此前调派一万士卒前往韩国,几乎全军覆没,如今边防正是濒弱之际,更不应出兵伐秦。”
此话一出,引起中立派深思。
但是主战派却觉得他在弯曲事实,转移注意。
那文臣更是怒不可遏,跳起来指着廉颇的后背,“懦夫!那我赵国王嗣,忠君之臣,就如此被秦国杀害,我等一声都不敢吱?”
“我只是在禀明利害,活着的人,才能当懦夫!”
这是他第一次回复,廉颇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此人吓了一跳,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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