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云镜
宇宙虽大,可却容不下两个奈亚这种级别的屑人。
“迪卢木多,我们之间的游戏也该结束了,作为前菜来说你倒是合格可是时间拖得久了,那我的主菜可就要凉了。”
“疯王,想去品尝你的主菜就先过我这一关,如果我都无法击败就别说那种可以拯救所有人的大话。”
迪卢木多感受着战局的氛围,他不知道他还能拖延多久,而吉尔伽美什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显然真正的关键是在Saber和Berserker的身上了吗?
第六十九章 退场亦是开幕
柳洞寺阶道之上的战斗还在持续,Berserker的剑凶残狂暴大开大合,完全不介意以伤换死,那是不要命的剑招。
而Saber则是收敛心神剑锋拨弄之间隐约回想起那个未来的自己的发力方法,总能以最小力爆发出强大的能量,两人的交锋虽然招法不一可其内在都是相同。
她们都被哭诉自己的弱,她们都在追逐强,她们都希望掌握力量,她们都希望成为弗莱格的助力。
“铛~”
争锋相对一步不让,这种一不留神便是致命的攻势之下,宝具?基本上就是废物。
她们之间拉不快距离也不愿意拉开距离,她们之间的每一剑都是自己意志的象征,这是自己对上自己的战争。
忽然一道光芒击中了Berserker,狂暴的魔力在她体内奔涌使得她一剑逼开了Saber,可是她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将这些魔力倾泄向了天空白白浪费掉了。
“你就这样想证明你比我强吗?”
Saber默默看着想着天空挥洒魔力的Berserker,面对这空门大开的Berserker她没有攻击,正如同刚才Berserker的及时收手一般,等到这股魔力被对方倾泻一空之后,双方执剑而立。
“再……来。”
漆黑的剑纵横无匹,金色的剑璀璨瑰丽,交锋的剑气仅是余波就将大地割裂,那破碎的光仿佛星辰的碎屑。
自己与自己的交锋是没有胜负的,可是今天两人就偏要分一个胜负出来,那是她们对自己未来道路的选择,那是不负此剑之名的战斗。
在这星空之下,这剑一定要带来胜利。
“轰~”
恢宏的魔力纠缠着剑身,在无法退让的撞击之下黑色莲花一般的结界竟然被震碎了几片花瓣,而在这爆炸最中心的两人终于开始挂彩。
铠甲已然破碎不堪,那手臂、大腿、腹部……猩红的血液开始流淌,逐渐消耗的魔力已然不多都需要用在战斗之上,对于自身的恢复就慢上了许多。
双方粗重的呼吸声都被对方停在耳里,那如今他们两人谁的状态都好不了多少,接下来应该是最后一次交锋了。
“能问你最后一件事吗?”
对于Saber的提问Berserker只是在喘息没有回答,或者说她要说话的话太费力了。
“你还记得当年自己为什么拔剑吗?还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帮助弗莱格吗?”
Saber握住了剑一步踏出她的眼中的光芒是令Berserker所嫉妒的光芒,那光芒能令Saber更接近弗莱格,而她只配缩在阴影之中。
“王者只为苍生拔剑。”
Saber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她和Berserker的直觉都告诉了她们,一切的一切都将在这次交锋之中分出胜负。
当年的Saber有的只是拔剑的使命,她明白若是她不拔剑的话不列颠的人民会因为卑王的一意孤行而被剪定,她自认自己承受着使命可却不知还有更大的威胁潜藏其中。
自己确实有私心为弗莱格而挥剑,可是为弗莱格而挥剑并不会和自己想要拯救不列颠人民的愿望冲突。
可是眼前的自己却已经忘记人民,她的眼中只剩下弗莱格了,面对这样的自己Saber绝对不会输。
圣剑交锋此时的声势已然不如之前那般大,可是挥剑的决心却远胜之前,Saber的剑带着崇高的愿望,Berserker的剑带着绝对的执着。
孰高孰低?孰优孰劣?
无人能评。
最终在这一片树叶落地的瞬间,在一阵金石交锋火花四溅的一瞬,尘埃落定。
寒夜森林之中,两位容貌相似的佳人在模糊的光照之下仿佛相拥在一起,如同意见相左的姐妹冰释前嫌一般相互拥抱在一起。
红色的血缓缓流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们被人分离可她的血液终究合一。
“我输了?”
Berserker感受着体内剑锋的冰冷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她喃喃自语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结果。
“不,这一局没有输赢。”
Saber松开了手中的兵刃,这时Berserker也才看见自己的剑也洞穿了对方的身体给予了对方致命的一击。
“我以为你会赢。”
“你的执着超乎我的想象,这种结局我可说不出我赢了这种谎话啊。”
毕竟,我又不是弗莱格。
Saber只觉一阵乏力站立不稳向后倒去而Berserker和她互为支持,如今少了一人她也是独木难支。
时间仿佛变得很长,她们只觉得人生仿佛在自己的眼前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过了一遍,最后一双手将她们给托住。
“很抱歉,事到如今我才能和你们说上话。”
弗莱格将自己的两位妹妹挽起让她们靠在自己的胸膛,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袍。
“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说话。”
Berserker知道自己堕入疯狂之后是多么丑陋。
“没有啊,只是妹妹换了一个打扮的风格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巧舌如簧,和当年一模一样。”
Saber看着眼前另一个自己以及弗莱格,只觉得若是时间永恒……倒也不差。
“抱歉,我为了我的目的没有化解你们之间的纠纷。”
“此世之恶对吧?不要紧,我们只是从者罢了,你是为了去救人而且我们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掉。”
“但是依旧很抱歉。”
而这次回应弗莱格的是Berserker,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弗莱格的脸颊。
“不要紧,只要是你想要去做的事情,那么我就全力支持。”
“谢谢你们。”
看着两人即将消散的身体,弗莱格轻轻吻上了她们的额头,这是兄长对妹妹的祝福,至于里面有没有掺杂着其他的东西,就算是弗莱格自己也是不清不楚。
对于一个大龄处男双线操作已经是超纲题目了。
第七十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
“爱丽,你感觉如何?”
卫宫切嗣看着那躺在一旁的妻子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不离开爱因兹贝伦家,只要能离开的话无论是爱丽还是伊莉雅都能……
“不要紧的切嗣,只是我刚才感觉到了,Saber回归了。”
“嗯,令咒也消失了。”
一名从者的死亡对于卫宫切嗣而言并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是她们的回归却会给予爱丽丝菲儿足够大的负担,她身为人的功能已经开始退化了。
“Saber、Lancer、Berserker、Rider、Assassin已经回归了五位从者时间终于到了,切嗣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你还要伊莉雅。”
爱丽斯菲尔意识开始涣散,很快圣杯就要显现了,而卫宫切嗣则要见证其中到底是万能的许愿机还是此时之恶,但是在此之前……
“爱丽等我,我去完成最后的战斗。”
卫宫切嗣自然不会认为自己能够安安稳稳确认圣杯的状况,他提起枪缓缓走出门去,一旁的久宇舞弥也紧随其后。
从者有从者的战斗而御主也有御主的战斗,接下来他就在门口守着等待最后的战斗,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
……
“你不进去吗?”
远坂时臣看着一旁的韦伯·维尔维尔,老实说作为一个年轻人能走到这么一个地步已经很强了。
远坂时臣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如对方这般年纪此时恐怕已经慌了神。
“不用了,你看我的令咒消失了。”
韦伯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令咒,现在只剩下单单的红色痕迹了。
“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我只是想要向老师证明自己罢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恐怖的魔术仪式,哈哈~真是自作自受啊。”
韦伯自嘲地笑着,肯尼斯的话已然在耳边回荡,可是他依旧没有在怒火之下想法子杀掉肯尼斯,他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是要证明自己,若是肯尼斯死了那么自己还证明给谁看?
“我现在就打算推出,我并非看不明白局势的人,接下来我应该会缩到一个安全一点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吧,毕竟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我不是你们的对手卷入这种战斗之中这么死都不知道。”
无论是身为地头蛇的远坂时臣还是前任埋葬机关的代行者言峰绮礼都不是韦伯能够对付的,自从Rider死掉之后韦伯的目的其实已经改变了,他要的只是活着罢了。
而且相较于温文尔雅能够揣测的远坂时臣,他的徒弟言峰绮礼实在是捉摸不透,这家伙的欲望到底是什么也完全令人难以理解。
对于这种捉摸不透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
“真是可惜,虽然魔术技艺上阁下仍然稚嫩可是论手段却老辣非常,期待我们在圣杯战争之外的地方还能见面,到时候我请你喝茶。”
“哦?明明之前你还十分讨厌我的样子。”
“因为你没有杀掉尊师不是吗?”
“被发现了?”
韦伯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从什么方面发现的不对,可是被发现了就是被发现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因为迪卢木多的性格。”
“他露出了什么破绽?”
“他展露出太多对你的厌恶了。”
韦伯仔细一想登时想到了自己的破绽在哪里,让迪卢木多显露厌恶的神情没想到竟然是画蛇添足啊。
“即便是杀死了御主可是要重新和从者签订契约也要有从者的同意才行,也就是不论你是不是一个卑鄙小人你既然能成为迪卢木多的御主那么必然是经过了对方的同意,可是他对你的厌恶无法解释。”
该说不愧是远坂家的家主吗?果然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的传闻是假的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肯尼斯让渡了一枚令咒给你让你假冒Lancer的御主迷惑视线,而他则偷偷隐藏在暗处休养生息,在肯尼斯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势之时你们的目的其实就只剩活下去这一个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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