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
与此同时,远在幻海的司言,他神情微动,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已经断成了两截。
他即刻脸色大变。
第二百零四章 万般如果,只为一人
司言依然正坐在天命阁的主阁之上。
在这上面,他已经有整整七天没有动过了!
而此时,他望着自己手里这块已经碎裂成两半的玉佩,顿时猛然起身,用着惊愕无比的目光,看向了远方的天际,那恰好是京城的方向。
因为永宁和苏桃儿修为低微,司言分别为两人祭炼过两根发簪,都是司言送给她们的礼物,那根发簪混有司言的精血,和重重符文,固然小巧,但起码可以抵御住灵皇之上修士的全力一记!但如今永宁的发簪却是突然断裂了!
司言只迟疑了片刻,他似乎在这时候,意识到了这微妙的变化,是这天地之间的某些东西不同了,这此界之内,似乎进入了什么不属于它的东西。
他再也不愿意留在此处等待,而且他同样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去做什么。
仅仅是在这个刹那,在主阁之上站立的司言已然消失了,他几乎把自己气息提升到了极限,以极快的速度,开始了奔赴京城。
而在他离开之后,才过了不久,那已经在幻海落地的天命阁,也随之拔地而起,发出了隆隆的声音,夹带着泥土砂石,同样追随着自己的主人而去。
而发出那道神通的刑上尊在讶异之余,倒是笑了笑,他轻声道:“竟然有凡人能够炼制出抵挡本神一记的宝具,倒也是厉害,现在那宝器的炼制者,应该也已经知晓,若他不会逃避,想必明天也就到了,呵呵…那就先等等吧,等他到了,再当着他的面,或许会更加有趣。”
至于此时,在京城所发生的惊变,也已很快的速度传播了出去,京城虽然被封锁,但消息却还能够传递,数不清的飞剑,从修士日报的主楼被激发,在京城的天空,悄然消失,奔赴到天圣国的各地,也仅仅是在几个时辰之内,上界神祇降临,京城沦陷的消息,便是举国上下皆知了。
在一片连绵的雪山之间,一个怀中抱着长剑的斗笠男子,正站在高耸的山门之上,他也已经知晓了京城的巨变。
而且这已经是度过了一轮,是从一天之前就从京城传过来的消息。
墨均衡沉吟了很久,他自言自语道:“三尊神…真来了三尊神,而且降临地点不是在东方,而是京城么。”
而且还不止如此,在和信件之上,更是提到了那些隔界来客中,还有不乏灵皇之上的强者。
穆映雪就站在他身后,她依旧像是不知所措地劝道:“均衡,师尊是让你留下,他是说,他会解决好,你去了或许也没用。”
她当然是要挽留这个男人,只因为她知道他这一去之后的结果,或许再见面之时,那就是阴阳两隔。
墨均衡好像同样在考虑这些,但隔了会,他似乎笑了笑,仿佛不再犹豫。
“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他掷出自己的神剑,站在了上面。
“均…均衡!?”
“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他头也不回道,“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记得我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化作了一道剑光,从这里消失,飞向了天际。
穆映雪站在原处,同样是眼眶红肿,她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整个人都失魂落魄起来。
而在她身后的几名长老慌忙上前,苦口婆心地劝道:“掌教!掌教啊!墨剑神是为家人而去,是为师尊而去,他有他的觉悟和决心,但你不同,掌教你还有祖辈的这份家业呀!你务必要三思啊!”
但穆映雪依旧是落泪不止,她摇摇头,躬身拜下,才颇为哽咽地说道:“风长老,诸位伯伯,是映雪不孝,或许无法再支撑住这份祖辈的家业了。”
“掌教,你!”另一个长老也拍腿大急。
然而不等风长老再劝,她也悄然踏步而出,破空遁去。
风长老跺脚大急,嘴里唾骂不已道:“墨剑神啊墨剑神,你既然要走,作甚么作,还装什么装,你不装会死么!还偏偏搞得这么悲情!掌教要是出了事,老夫年年去你坟头嗞尿!”
其余几人,同样都污言秽语,连连咒骂不止。
风长老道:“诸位,老夫也不是不懂事,跟着违背祖制的小掌教乱来,但咱们还有几个师弟也还留在京城,也需得把他们接回来才是。”
其余几人也纷纷称是。
下个片刻是,他们同样纷纷起身遁入了空中。
至于在天圣国,另外一片幽静的深山之中,便是玄女门的所在。
这片山门很是清雅,那山林树木甚至从外有长进了里面,到处都是片片的林荫。
在玄女门的后院,甚至还有从外有引入的泉水,在日夜不息地湍湍而流,汇聚成了一个个清澈的泉眼溪流。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夜间,玄女门的女弟子在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之后,也已经闲下来,在山门之内闲逛嬉戏,或是洗衣裳,而且她们所晾晒的衣裳,也无一例外都是女子之物,除了漂亮的衣裙,还有许多颜色各异的肚兜,甚至连亵裤,也是在随风飘扬。
若是一个寻常男子入了此地,怕是这辈子都乐不思蜀,不愿意走了,只想在此播种度日。
只不过此时,这些年轻的女弟子都开始在一个地方聚集,在这夜幕之下,在一间厢房之外,探头探脑,众女子只听见着里面不断发出床板的‘吱嘎吱嘎’和‘嗯嗯哼哼’的呜咽声音,从一个时辰之前,就从未停止过。
众女是听得面红耳赤,一个个小心脏都是碰碰地在跳,更有怀春已久的女子,悄悄夹紧了自己的大腿,轻轻在磨蹭,很是按耐不住。
当然,在这之中也有十三四岁的少女,似乎还不是很懂此道,虽然脸红,但心中未曾有什么过度和龌龊的想法。
其中一个女弟子问道:“师姐,咱们这样偷听掌门房事,是不是不是太好呀?”
那师姐给了自己师妹一个板栗,训斥道:“掌门之前还与咱们说过,有时间还要亲自来示范一次双修功法,让咱们与观摩观摩,揣测一番,掌门师姐乃是大度之人,哪里会与我们计较这些呀!看呗,放心大胆地瞧嘛!以掌门师姐的境界,此时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外面。”
说罢,众女更是欣然,胆子都大起来,还纷纷在窗户上戳个孔洞,往里面窥探。
但她们只见地上衣裳裤袜扔了一地,床上的纱帐却是放下,只是里头还在不停折腾。
其中一个女弟子笑道:“真猛!”
另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上前,推开师姐,往里头一看,发现整张床都在乱摇,也夸奖道:“好厉害呐!”
不过也正是在此时,却有一个全身被绑住,一根绳子从中间穿过,在胸脯上还打了个反向,身上只穿着两剑遮体衣衫的女人,从纱帐的床上随之滚落,而那人赫然就是林红英。
另一个女弟子即刻惊喜道:“掌门师姐好浪!竟然喜欢这种戏法!”
林红英吐掉塞住嘴巴的布条,厉声道:“你们几个死丫头快过来帮我解绑!老娘被他暗算了!他又跑路了!”
几个女子瞬间大惊,连忙过来替她松绑,也替她解开了身上那些封住修为的刀气。
林红英**着白皙的大腿,那半露的酥胸还在澎湃地起伏,她往上面套着衣裙,一边穿,一边娇声抱怨道:“他也是我弟弟我能不管嘛!我又不是说不让你去,你去我也去呀!只是这一去不知道是生是死,我不过是想和你做一次夫妻再走,你这么急干嘛!”
其余几个师妹在短时间内,也知道了原委,赶忙劝慰道:“掌门师姐,姐夫是不想你有意外,他便是自己去了,你莫要生气。”
林红英穿戴完毕,绑好了自己那一头乌黑青丝,又从祖地到祖奶奶那里取出了镇派宝具,同样御剑而走。
众女面面相窥,也要起身跟上。
但林红英却反手打出宝具,将那宝具笼罩了整个玄女门,再也无人能进出。
……
而经过了这漫长的一夜之后,拂晓也已经到了。
东方的天际泛起了白肚,清亮的晨光,仿佛把京城点缀地清亮璀璨。
而也仅仅是度过了那么一两天,这京城之内,几乎家家户户都摆上了贡品,也几乎家家户户,老人孩子,都在朝那几尊神跪拜。
但其余,其实京城还未有多少改变,京城固然严禁外出,但那些隔界之人,去并未对百姓有多少束缚,他们只是告知了屠城之事的原委,却未曾对百姓有太多干涉。
百姓依旧在日常作息,开店的开店,做生意得做生意,依旧犹如往常。
白蓝穿着一身女式华服,那华服之上,更是绣满了桃花的花瓣,在素白之中,点缀着属于它的粉白,就那么端坐在斜月楼的最顶层。
此时的白蓝,还化了淡妆,更是妩媚动人,容貌更是令人心醉,就连一头及腰的长发,也散落在后面。
白蓝此时的美艳,似乎是前所未有过的。
至少,白蓝极少那么精致地装扮自己。
蕊蝶陪伴在教主身边,就连柳青青也在。
二女见白蓝忽然美眸一动,甜甜笑了起来。
便是问道:“教主,你怎么了?”
白蓝道:“我师尊到了。”
第二百零五章 战三神
清晨的京城,晨光倾撒下来,也很是柔和。
除了那些跪地在叩拜和祭祀者,这座都城几乎是与曾经无异,只有略微的冷清而已。
买早点的仍然在叫卖,除了神情之中仍然带着唯恐之外,似乎也看不出太多变化。
只是在这里面,也混入了不少修士。
其中就有一个负剑道人与胖和尚,坐在一家早点铺之中,看着这些百姓,两人神情各异,和尚还是笑眯眯,但那负剑道人却是有些忧虑。
这和尚在喝着一碗豆花,见状便是笑道:“玄城师兄,你好像很不高兴。”
玄城神情不一,只是应声道:“有点。”
“那你想向神出剑?”
“不想,即使想也不敢。”玄城说道,“臣服天圣帝也是臣服,臣服上界神祇也是臣服,更何况一尊神我也打不过,何况三尊,还怎么出剑,别说是我,哪怕是剑神,哪怕是那司阁主也不行。”
玄城迟疑了下,对胖和尚问道:“明玄师弟,那你呢,你如今又为何以身犯险来这京城之内。”
这胖和尚喝着豆花,把上面那层浮沫都吸进了嘴里,鼓动了下腮帮子才咽下,依旧是笑道:“老衲是来见见真神而已,只是他们是神,而并非是佛,只不过是修为境界比我们高了一层而已,倘若是佛,老衲倒还要来参拜参拜。”
说着,明玄的目光落在了那些是在叩拜百姓身上,声音悠长道:“众生拜神,却不知那神,也只是众生而已,他们不过是寿命长了些,不过是神通道法厉害了些,所谓的神,也不过是个称谓罢了,除了这些,神又何曾做到真正的超脱,他们如今来复仇,来试图统御此界,那便是私心。”
玄城往上那么一瞧,在凝视着那尊神,神情淡然道:“他们做不到超脱,师弟,你说的对,这些神也只是众生。”
然而这时候,还有个坐在早点铺的对面,也管自己在埋头喝豆浆,不仅是喝豆浆,甚至还在教训对面的两人,他道:“你们两个孽障,害老子一路跑到了幻海,差点就进玄武国了,但你们却又逃回了京城!”
那青年的书生道:“父亲,我和馨儿知道错了…”
女子也是低头道:“姨父,这是人家的主意…人家!”
古湖也发现了对面的两人,他不禁皱眉。
玄城拱手笑道:“古湖道友,别来无恙!”
古湖也还礼,说道:“两位道兄,别来无恙。”
明玄问道:“古湖道友,你又为何来这京城?”
古湖无奈道:“家事,家事而已,我也已经没办法了,或许也只能由着去了,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最后被弄得以讹传讹,都已经洗不干净了。”
玄城呵呵一笑,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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