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不过她的故事很受到大众青睐就是了。
尤其是京城之中一些富贵人家的小姐,似乎对这书尤为推崇,即使连公主皇妃都不例外,云梦公主就是其狂热的粉丝,也不知道自己一天到晚在痛骂的女儿原型,其实是自己皇妹。
只是他们不知道作者是永宁而已。
永宁忽然楚楚可怜地凝视着司言道:“夫君,要不你还是留下几天吧,怎么新年就要丢下我一个人了。”
永宁的语气有点娇嗔,这时候还轻轻咬了咬司言的耳朵,像是在挑逗他,最近她也经常用这种方式和司言撒娇,几乎是百试百灵,司言对她更是有求必应。为了起宅子甚至还去给白蓝低头。
因此现在她的这种挑逗,并非是欲望上的所求。
司言眼睛转动了一圈,好奇道:“舍不得我走?”
他轻轻一挺腰,永宁身子都忍不住一颤,在惊恐之下连连讨饶哀求,试图推搡他压上来的胸膛。
“夫君?夫君?!你…你走你走!你明天就可以,千万不要留下……呀!冤…冤家,轻…轻点……”
但她哪里是司言的对手,很快就又被牢牢摁住了,就好像光溜溜的小绵羊遇到饿狼。
满屋春色。
即使在外头,也能听见两人的声音靡靡之声。
而在最侧围的院墙上,在月光之下,隐隐可见有两个人影在蹲着。
白蓝拿着个长筒望远镜看了老半天,才递给同样蹲在自己身旁的苏桃儿,不由遗憾道:“看不到耶,只有床在晃,晃得好厉害,感觉快塌了。”
苏桃儿大大拉长望远镜,见到这样,不由啐了口唾沫,骂道:“狗男女!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不过苏桃儿也冷冷笑道:“师父明天就要出远门,到时候只有人家能跟着师父!哼哼。”
只是到了第三天。
司言又因故多留了一日。
当司言要离开之时,苏桃儿却走不了了。
因为在七天之后,皇太子云轩就要大婚,苏桃儿和太子是一母同胞的血亲嫡兄妹,自然只有留下来。
毕竟百善孝为先,长兄自然也关乎一个孝字,太子大婚,苏桃儿就唯有留下了。
其实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司言知道永文帝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但未曾想到他的动作竟然如此快,着实也把司言给吓了一跳。
但想必人生观更奔溃和懵逼,一定是皇太子云轩自己,在今天早上之时,永文帝忽然召集了宫内所有的妃子和皇子公主来用早膳。
可谁也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场合之下,会有一个众人都未曾蒙面过年轻女子出现,就连楚玄音都不知道为何。
其实当时大家的统一反应是,这狗皇帝又要纳妃了。
几个皇妃与那女子微微点头致意,先打起了招呼。
但实际上这是后宫心术,这些皇妃都是脸上笑嘻嘻而已。
云梦公主还拉了拉皇太子一脸错愕地问道:“云哥哥,你见过这女子么,这女子看起来比皇妹还小,父皇不会…未免下作了。”
东宫太子冷笑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皇帝实在下流。”
但最后,当吃完早膳,在永文帝欢天喜地宣布那年轻女子肚子里已经有了皇太孙之后,先是云轩自己懵逼,再是云梦公主一个大嘴巴子至直接扇在了东宫太子的脸上。
全场哗然。
而且这未来太子妃还是出自普通的士子人家,并非是什么官宦之女,出生很是清白。
谁也不知道这皇帝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压箱底。
永文帝又是兴高采烈地一道圣旨,七天之后,东宫入太子正妃!
黄道吉日都已经选好了。
苏桃儿虽然看起来无拘无束,但好歹是正牌公主。
自然只有留下来。
当司言与众人挥别之时,苏桃儿也唯有和永宁站在一起,看着司言在京城之外渐渐远行。
唉,她苏桃儿好歹是识大体的人,师父重要,但皇兄哥哥同样要紧。
手心手背都是肉。
之前她一直在担心皇兄的未来和人生轨迹,但好在父皇是给力了一下,至少先把子嗣和太子妃给定下来了,苏桃儿心中还是有小小的欣慰。
而且司言走之前也和苏桃儿说了,快则七八天,慢则十天半月也就回来了,苏桃儿倒也不是急着这么一会而已,她之后还有的是时间。
不过这么多日子以来,她苏桃儿一直和师父在一起,见着师父离开,她内心忽然变得有些寂寞和空虚。
苏桃儿似乎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本心。
她和永宁一起望着司言的背影,不由感到困惑。
她对司言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只是单纯的师徒之情才吃醋呢。
还是和永宁一样,也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想到这里,苏桃儿摸摸自己的肚子。
嗯。
是的,其实她也别无选择。
……
司言为了采药治疗命轮道伤,便是一路东去。
在青云界,很久以前有一块地方被称之为灵草谷,那里就有他想要的药草。
不过他只记得位置大概是在东方,具体是在哪个地方却不曾清楚。
而且去灵草谷又需要渡海,他是花了好大的力气,转折了三艘渡船之后,才找到了一艘前往灵草谷的大型渡船。
于渡口。
“阿姐阿姐!”
一名俊秀少年小跑上前,拉住了一名头上有着七彩翎羽装饰,正在上船的冷傲少女。
“你等等我嘛。”
“莫要挨我!”少女一把甩开少年的手,“长不大的臭小鬼。”
第二百八十九章节 他已经没人管了
司言在茫茫的大海上换乘之时,才好像有点明白过来。
天圣国去往灵草谷,应该走陆路也可以。
曾经这里是大海,但如今却是已经接壤了。
但好在他所找到的转渡口,是在一个海岛之上,以前就是个繁忙的天然港口,航向从另一面过去,应该也不算慢。
司言倒是感觉有点轻松,他自己可是好久没一个人出来了,之前苏桃儿那小丫头老是在自己左右,但如今却不同,今儿个没人管他了。
尤其是在大海中间换了一艘巨型渡船之后,司言更乐了。
这渡船比起火皇的宝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上面除了渡客人,其余什么吃喝玩乐的设施,都是一应俱全,从听戏到舞姬的欣赏,几乎都是一应俱全,至于皮肉生意,那也是理所当然存在。
这大船通过阵法稳定,即使是在大海之上都稳如老狗。
像是这种规模的船只,若是需要阵法来稳定,并非是一般的阵法师可以胜任,可是需要好几人,同时在船身之上刻画绘制。
戏台之上还有花旦在唱文戏,司言自己更是在下面翘着个二郎腿,怀里坐着个之前在侧边抚琴的一个姑娘。
这上面的姑娘各个都多才多艺,既卖身也卖艺,算是相当敬业了。
他司阁主就是喜欢敬业的姑娘家家。
而且司言隐隐还意识到,这些女人都多少有着修为在身,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茬。
似乎是些会双修之法的邪道门派。
况且她对灵草谷还颇为熟悉。
不过么,司言也不在乎。
双修起来看谁吸谁喽。
吸干你们信不信啊!
苏丫头不在,永宁也管不到自己,所以司言解放了,他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就像是放虎归山的野兽,可以尽情而自由奔放驰骋撒泼。
他甚至都还想仰头那么吼一声。
嘛,毕竟逛青楼这种事情,以前司言早就想干了,但是有贼心没贼胆,毕竟某弟子可是业务遍布整个天圣国,但如今他一个人孤身在外,这又还有何惧?
那抚琴小姐剥开一颗葡萄往司言的嘴里送,语气酥软道:“公子,你吃啊,琴儿喂你吃~”
司言连着人家手指头都给啜了下。
“嗯!”
这女子又把香茗绿送到司言的嘴边。
“公子饮茶啦~”
司言的大手往人家的香臀上那么一拍,重重**了两下,就想要扒开一点,往里面探去。
所以他依旧是放浪形骸道:“哈哈哈!”
这琴儿其实也是又惊又喜,因为她发现顶着自己臀儿的东西不但非同小可,炙热得发烫,这司言的阳刚气,更是足得令她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脸红心跳,心生惶恐和期待。
但司言正好是笑在这里之时,他的表情忽然僵硬了,完全是戛然而止。
只因为有一对姐弟从他身前正好经过,那少女止步,那么错愕地看着他。
而司言的神情也是有点石化,正好是他的贼手放在人家那里,而这姑娘也像是有点意乱情迷,趴在司言身上之时,他与宫晓晓之间产生了长久的对视。
“下流!”
宫晓晓夺过司言手上的茶杯,就泼了个他满脸。
司言抹了抹,同样一脸的郁闷。
千算万算,他都想不到宫晓晓姐弟居然也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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