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等到他与萧家联姻,娶了萧樱之后,他付晨忌的权势,又还有谁能够企及半分!?
何况萧家大少爷只是个残废,连他的女人都被自己睡上了。
还有,这司言之前只不过是凭借着苏家小姐那层关系,付晨忌才没有动他,但如今他却抛开苏家小姐在此宿娼,他付晨忌又如何还有多少顾虑。
他若不是在这烟雨楼,一刀将其杀了灭口,这也没有什么!
付晨忌负手而立,自信地笑道:“我付晨忌也并非是个不守规矩之人,只是以前听闻这蕊蝶卖艺不卖身,但司阁主既然要留宿,这就代表阁主你买下了这蕊蝶姑娘?”
司言不语,因为他确实还未付钱。
但这蕊蝶却抢先开口,带着些恼怒之色道:“自然是买下了奴家!”
这蕊蝶美眸之中已然有了丝羞愤,因为方才那陈指着她之时,把她犹如当做一个物件,而并非是像司言,就算眼睛贼兮兮,但举止还很尊重她,刚才也未曾有丝毫的逾越之举。
付晨忌看着蕊蝶,带着些玩味道:“蕊蝶姑娘,还有花管事,这司阁主不管出了多少价格,我付晨忌出双倍,如何?”
付晨忌又指着他陈师兄缓缓道:“而且蕊蝶姑娘,我师兄乃是真阳宫一位权势极高前辈的子嗣,你若是今夜从了他,他便是带你回去当个小妾,以后也算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了。”
司言默不作声,依旧管顾自己饮酒。
他虽然不想被冒犯,但若是蕊蝶自愿怎样,他也没有干涉的权利,毕竟司言还未许诺过她什么。
不过这付晨忌纯心要羞辱他,他心中已经很是不快。
司言虽然还安奈得住怒火,不想与这蝼蚁计较,但他若是真要得寸进尺,司言同样会让他连追悔莫及。
然而只见蕊蝶却拉着司言的衣袖,轻声细语,却带着那丝丝的毅然道:“蕊蝶固然是风尘女子,但也知道何谓廉耻!还请两位回去吧。”
可那陈师兄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冷声道:“廉耻?你这出来卖的女人也知道廉耻?!你若今天从了我,我许你一生荣华富贵!你若是不肯,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你!”
司言拍拍蕊蝶的肩膀,半搂住她,对她作了个嘘声。
付晨忌同样是不屑,但他性子却还耐得住。
因为付晨忌觉得,一切都还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他转而对花姐说道:“花管事,劳烦你去通报下你们老板,便说付晨忌求见,今日晨忌想与他交个朋友,日后若是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付晨忌便可,我想在这江南,有为付晨忌一句话,你们也好行事许多。”
才说完,付晨忌便是打开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司言。
如今他只想让这人出丑而已。
况且这付晨忌是话里有话,含着两层意思传达给了这烟雨楼的老板。
若是对方交了自己这个朋友,那么司言自然被扫地出门。
要不肯,那以后必然有着麻烦寻找上来。
这烟雨楼当然不会这么傻,为了这从幻海来的乡野,而得罪他付晨忌。
想必等会,这司言肯定会被扫地出门!
至于司言,也是顿了顿。
他心道:“我与这烟雨楼未曾有过什么交往,这老板也不会因为我,而得罪了付家的嫡子。”
而此时,那陈师兄,更是笑得很是放纵,他瞧着这蕊蝶的双眼,尽是带着那欲念。
还有他们两人所带的随从也已经上来,都进到了里面,七七八八,都是一脸不善看着司言。
可就这个当儿,花管事还未有过任何回答之时,门口忽然有名手持折扇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
这中年男子俨然也是烟雨楼另一个大管事,李木然。
李木然身材魁梧,气度很是不凡,他进来先恭谦,但却还是道:“付公子,我们当家的在楼上都见到两位了,我们当家的,现在要请你们出去,莫要扰了我烟雨楼的贵客。”
闻言,不仅是付晨忌,就连司言都是怔然。
因司言也想不通,他从未来过这烟雨楼。
为何这烟雨楼却是对他这般好。
甚至不惜得罪江南付家!
付晨忌脸色阴沉道:“你们要我出去?”
“不错。”李管事道,“这位司阁主乃是我烟雨楼的贵客,而这蕊蝶,今夜也已经属于这位司阁主,我们烟雨楼有自己的规矩,还希望付公子多多包含。”
付晨忌冷笑道:“那我若不走呢?”
李管事没有回答,只是作了个手势,示意请他们离开。
可那陈师兄是真阳宫的人,父亲是掌门的师弟,凭借真阳宫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他随即便是大怒,正欲动手,要一掌往李木然的天灵盖打下去!
只是,当陈师兄调动自己修为之时,却不禁愣住了。
因为方才那些烟雨楼的婢子侍女竟然也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而且,她们一个个都是持剑站立在那里!
那些婢子侍女都向付晨忌他们作了个请的姿势,纷纷道:“两位公子,今日烟雨楼有贵客,还请两位改日再来。”
付晨忌迟疑,他与那陈师兄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们两人走出这门外,往外面看去,只见这烟雨楼,整整八层的方圆形建筑,所有婢子侍女,都站在不同的楼层上,这些年轻女子足足有几十上百人,皆负剑而立!虽站立在不同的地方,但都对他们纷纷异口同声道:“今日烟雨楼有贵客,还请两位公子,改日再来!”
第三十章 是谁?
而且不知道何时,这烟雨楼已经没有人了,无论是那些艺伎客人,全然都散光了,只剩下了那些持剑女子,站在不同的楼层之上。
这烟雨楼之中,最不起眼的婢子侍女,竟然全都有着不俗的修为!
付晨忌怔然在原处,仿佛仍旧不敢置信自己所处的场景。
这位陈师兄则显然是被眼前阵势有些惊到了,因为即使他再是愚蠢都能发现,这些女子的站位都比较特殊,显然是呈现星辰或者八卦的排序,随时都可以结成一个威力奇大的剑阵,若是他们有反抗之意,即刻都能将他们斩杀在此。
但他们两人几乎都是七魄境界,而这付晨是半步玄元,两人都还未炼成具象化的元神,怎能在这剑阵之下活命!
付晨忌冷哼不语,强忍住怒意,只是转身对那烟雨楼的两位管事拱手道:“听闻这烟雨楼很讲究规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那李木然也道:“今日司阁主已经买下了蕊蝶,我们自然要规矩。”
付晨忌脸色很是难看,冷眼瞪了司言一下,然后才拱手道:“司阁主,还有烟雨楼的各位,我们今日别过,后会有期。”
司言不理会这人,仿佛眼中从未有过他般,只管自己饮酒。
至于那蕊蝶则是有些恍惚,今日她身边这个男子到底是谁?为何那个人为了他,不仅要她蕊蝶献身侍寝,更甚至连这样的阵仗都摆出来了。
付晨忌口吻闷声闷气:“师兄,咱们今日先走了。”
陈师兄带着惶恐道:“也好…也好……”
付晨忌与这位真阳宫的师兄两人一起,还有这些随从,都出了这烟雨楼,两人的步伐都很快,尽量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等到走远之后,他们回头去望那高耸的烟雨楼,只见仍旧是灯火阑珊,尤其显眼,而此时像是又有许多客人在进出,忽然看起来,又很是热闹了。
那陈师兄连忙迫切地问道:“师弟,这烟雨楼后台是谁,为了刚才那人,怎连你都敢忤逆?”
付晨忌像是在沉思,足足过了片刻才回答:“不,他们并非为了那姓司的,他不过是个未曾有过名号的乡野而已…我记得这烟雨楼是与江南另一个大家族柳家有关系,想必柳家知道我要与萧家联姻才心有不满,柳家或许今日正好有人在这烟雨楼之中,他们想借此警告我付家,不要去试图动摇他们在江南的利益!”
但他随即又冷笑道:“不过柳家确实给我提了个醒,等到我与娶了萧樱之后,这柳家是万万留不得!”
陈师兄自然听过江南柳家的大名,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道:“原来如此,但好在是他们方才未曾动我们,否则即使你我师兄弟联手也……”
但这付晨忌却是突然失笑道:“即使他们动手又如何?陈师兄,你看!”
这付晨忌忽然调动自己的修为,转瞬之间凝聚了三魂七魄,凝炼成了具象化的元神!
那陈师兄当即大骇惊讶道:“师弟,你…你已经修炼到了玄元境!?”
付晨忌哈哈大笑,语气傲然:“我在前日正好突破了,我方才不与他们动手,只不过是不想暴露这张底牌而已!”
陈师兄大为欣然,但也称奇道:“师弟你竟然以未满三十之姿,修炼到了玄元境!这可真是天纵奇才!即使在天圣国,那也是位列前茅的才俊呀!这乃是我真阳宫的大幸也!”
“陈师兄过奖了,这也只是小道而已,我付晨忌的目标,可并非是止步于此处,而是要踏入灵皇,证道人神!”
付晨忌的声音很轻,对陈师兄道:“师兄,今日是晨忌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要急,等到过几日我们真阳宫师兄弟到齐,我们再去找个好地方乐一乐。至于那蕊蝶嘛,呵呵…不久之后,我定为你亲自将那蕊蝶擒过来,丢在师兄你的床榻之上!”
陈师兄大喜道:“那好,那好,这就有劳师弟了,哈哈哈!”
只有这付晨忌,瞧着在大笑的师兄,不由在心中冷嘲不已。
他心道:“你也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待我踏入灵皇之境,待我母亲成就真阳宫副掌教之时,你又算什么东西!”
……
那烟雨楼的两位管事向司言告罪之后,就退出去了。
只留下了这蕊蝶与他在一起。
司言方才问那李木然和花管事,这烟雨楼老板是谁,但两人都是笑而不语,只要这司言今日尽情享受便好。
可司言却是越想越奇怪了。
自己从未来过江南,显然不会与这里的人有过接触,但为何他们却是对自己如此礼遇?
考虑到这里,他心中的狐疑越来越深。
只是蕊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他又有着何样的过去?
她见酒杯里还有酒水,像是想壮壮胆子,就又是仰头饮尽了。
蕊蝶像是一只温顺小猫般,还轻轻打着哈欠。
至于司言自己,也是有点凌乱,但他立即稳稳心神问道:“蕊蝶姑娘,你可否告诉我,这烟雨楼老板是谁?”
蕊蝶只顾着自己摇头,回答:“不知…奴家不知道,奴家只知道姐姐已经好些年没回来了。”
第三十一章 师徒~
司言扶她起来,嘱咐道:“你喝太多了,来点汤水来醒醒酒。”
蕊蝶身材极好,依靠在他胸膛上之时,那种软乎乎的感觉,也令司言起着生理上的涟漪。
不过司言念着她还是处子,还是强行压下欲念。
真痛苦呀!
司言是苦不堪言,他今日来这烟雨楼只想找个经验丰富的姑娘温存温存,然后提起裤子第二日就走了,不留任何负担,怎能一下子来个半大的丫头给自己享受,他又不是来坏良心的?自己若是把这蕊蝶带回天命阁,那非得炸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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