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永宁在听完了青萝的诉求,她也知道青萝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有心事,便是道:“那…那好吧,我亲自去问问他,他应该在御书房,青萝姐姐,你且等我一会,这样好吧?”
“那…那就麻烦永宁妹妹了。”青萝轻声嘀嘟囔道。
青萝这些日子,几乎都是在下午,就与永宁待在一起,而且她也颇在文字功底上有见地,还在边上给永宁找病句,乃至于有两天,她都是与永宁一起在这雅苑里歇息。
青萝不回去,也不是没原因,她是怕博见纠缠太厉害,所以有点畏惧。
永宁离开了,青萝是觉得有点冷清,加上这几天把永宁的书都给翻光了,就想着去里面歇息下。
这雅苑里就有一张竹榻,之前她也是与永宁一起在这里歇息,现在,她是熟练地褪去了绣花鞋,然后也钻进了毛毯里,先侧躺在那儿,打算稍微眯一会。
估计永宁和司言,他们应该能谈很久,她也不至于一直等在外头。
在这个过程里,其实青萝的思绪也有点乱,她确实很在乎自己在宗上神族的地位,她也确实很想让博见达成此行的收获。
她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稍微眯了迷眼睛。
只是,大约在半刻钟之后,当那人从门外进来,见床上有人躺着,便是轻轻笑道:“怎么,永宁,你今儿个睡得这么早?”
因为那厚实的毛毯被卷缩起来了,司言是根本看不清里面躺着的人身材。
司言这才刚刚处理完政务回来,但他这人中气还十足。
青萝自然是随之睁开了眼睛,在迷糊之间,就是醒过来了。
而司言他脱掉了外衣,并且连裤子都是如此,就顺理成章躺进了里头。
青萝来不及出声,这司言是先缠了过来,他是想先摸摸永宁的肚子,其余倒是没想法,但结果,这么一抚,是平的。
这个结果,乃至于是连司言都不由愕然。
司言想了想,随之是反应过来了。
他不由是失笑道:“秀儿,你这丫头是好大胆子,你主母没回来,你反而是躺进了里头,呵,你主母呢?”
司言猜到是秀儿,也就不避讳了,直接在她那里捏了下。
秀儿经常跟着他们夫妻睡,身份连永宁都认定,只是司言还没碰过而已,现在他稍微使坏,估秀儿也不会在意。
可谁知道呢,在这里躺着的,并非是秀儿,反而是青萝。
青萝心跳亦是在变得越来越快。
现在是冬季,司言这道体性质又十分炙热,感觉他一进来,就是要将她化了似得。
青萝事实上,现在已经十分害怕见到司言了。
主要是经过了那天之后,青萝经常会在做梦之时,梦见他,并且那梦中,依然是很呢喃,但凡是出现他,就一定会有那种事。
而且第二天起来,她青萝都是那么面红耳赤的,声音都特别嘤咛,而且那儿解下来,有时候都一塌……
但现在,司言是又伸出着自己的手,在不断逞能。
这青萝有点害怕,但又不曾怎么反抗,只是轻轻呢喃,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抗拒。
可也正是此刻,那外面忽然传来的声音,却令青萝心口一跳。
永宁叹气道:“夫君不知道是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在御书房,嗯…青萝姐姐呢?”
秀儿张望了下道:“可能以为我们要很久,她去御花园逛了吧,她似乎特别喜欢那里的月季。”
永宁又道:“都不知道怎么和夫君讲,人家其实不是很想管国事,但青萝姐姐也似乎很为难呢。”
……
在床上的司言一听,就感觉不对。
他听见外面的人是秀儿,但自己手里还有一个。
司言仔细一摸,发现怀里的女子,这身段尤为曲线,并且是带着一丝妇人的丰腴。
而此刻,青萝也是翻身过来,她是如此看着司言,那神情,同样很不安。
“怎…怎么是你?”
可令司言意想不到的是,青萝居然是在被子里脱起了衣裳,在上身褪去了不少,并且是拉住他,以那似乎是在威胁的口吻道:“你…你同意那赋税要求,否…否则我现在就喊了!让永宁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司言一怔道:“你威胁我?”
青萝喘息着浓重的呼吸道:“你…你答应,我就不喊!”
司言是有点懵了,他是在自己的皇宫,还是在自己老婆床上,但却被另一个女人给威胁了。
青萝咬着自己那绯红的樱唇,心想,这或许自己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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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被提及的九界树
这青萝原本当然不打算这样,但现在机会是自己送上门,她哪里会肯放弃,当然是要尽力来试一下。
现在这机会可是千载难分,青萝从各方面分析,这钟言帝应该非常在乎永宁,以至于能容忍永宁对他发脾气。所以如果现在闹出这个钟言帝与她在一起厮混这档子事儿,估计钟言帝自己也会十分头疼。
虽然,她现在这模样确实是很羞耻,也有点无耻,可总比她夫君博见之前提出的意见更好。
人家博见是让她直接去陪睡,并且是通过那种水**融的方式来取得协议,至少现在,他们的状况可是要好多了。
青萝是吃定了司言不敢不从,何况自己这些天,和永宁关系很好,他想必也知道,肯定不会愿意闹这么一出。
青萝在司言的怀里,亦是令他的鼻腔里,好似是充满着一股女子,好似是已婚女子独有的馨香。
至于青萝,她此刻的胸膛在不断起伏,这起伏的幅度,亦是令她那鼻息之间的喘息,全都呼在了司言脸上。
司言原本是已经打算答应这博见的赋税要求。
从很多方面出发,他都有同意的理由,唯有向九界,乃至于是天庭缴纳税金,那才能从侧边证明,他这天炎皇国和青云界,其实是在天庭的治理之下,那既然是在天庭的治理下,天也没有理由会来征讨。
何况这赋税,其实已经相当低了。今年天炎的赋税,都开始逐渐上缴,天炎皇国如果不是有什么大规模的多项基础建设,估计这点钱粮,还是十分轻松的。
但司言是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他故意卡了博见几天,拿博见和南方界域出气,被逼迫到无可奈何之后,青萝少夫人,居然是来出此下策。
而且令司言更为奇怪的是,博见之后每次见他,居然是对赋税谈判的态度十分消极,并非是怎么提及。反而是在他面前扯东扯西,最后,令司言尤为震惊的是,博见还主动问及了,那天青萝在他房中过夜,究竟是怎么个状况。
他是在司言懵逼的状况之下,脸上却是泛起着一种十分诡异,无法描述的表情。
并且,很隐晦得再次问及,司言自己,当时又是怎么个感受。
所以司言自己也被他问得怔住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然而博见依然是表现得十分迫切,仿佛是有点急不可耐。
司言确实知道,博见对妻子的贞洁似乎不怎么在意,上次青萝去他房里,本来就是个计策。但事儿都结束了,博见应该是感觉到耻辱,哪里会到去问人家细节,并且还暗示他,青萝是不是非常配合,在配合之时的模样又到底是怎样。
整个过程,司言都是张大着嘴巴的。
他不是很想回答,毕竟自己记得的也不多,但为了敷衍博见,司言还是不得不发表下自己最为真诚的看法和体验。
那就是——你老婆真棒!
嗯,真是真切的感想,司言胆敢以良心如此发誓。
不过么,此时此刻,青萝对他来用这十分拙劣的伎俩,司言哪里会吃这一套。
司言见她是这幅模样,忽然是心中不由失笑,心想,这女子他自己又不是没染指过,但反倒是现在用这么个方式来威胁。
如果永宁不在外头,那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又或者是永宁即使是在外头,那又如何。
即使他非礼青萝,难道博见还能对他如何不成?
何况青萝本来胆子也小,估计现在是情急之下,才会如此,估计她内心深处,估计也是不敢喊的,只是试着吓吓而已,司言是抓住了她这个心理。
所以他又再次重复道:“你感觉我会怕吗?上次玩过了,这次还来?”
这竹榻不比大床,大概也就是只有能睡几个人而已,加上青萝又是躺在理由,司言只是轻轻抬起一条腿,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小肚子,就直接将她整个人,给顶住在了墙壁这侧,将她给牢牢制住。
而且亦是在此刻,她才意识到,这钟言帝的体温到底是有多高,他即使连顶住她小腹的膝盖,就宛若是一个小炭火炉,烫得令她心发慌。
青萝惊了下,随之好像是打算反抗,她几乎是手脚并用,打算试图把他推开,但即使她是修炼武道出身,但她这肉身力量,哪里是司言六御境界的对手,司言只是轻轻嗯了声,根本就动也不动。
可青萝此刻是双手推着他这胸膛,双腿试图并拢,是踩住着他的腹部,这么一个尴尬的姿势。
如果他们身上,不是盖着那厚厚的毛毯,青萝现在的姿势,一定是十分有趣,不过,从某种角度而言,此刻这姿势,也一定是非常凸显身材,只是司言可以触摸,但却无法看到,当然,他也可以把毛毯给掀开。
只是,人的性格就是那么奇怪,在与青萝接触之中,他反而是在享受这种迷离感。
“螳臂当车!”
司言轻轻哼了声,就直接压了过去,青萝随之大惊,她来不及把双腿收回,就直接被他压得叉开了,而且加上他还有点粗鲁,青萝的一条大腿,都直接被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至于另一条,亦是在司言的侧腹,她同样收不回来了。
但好在,青萝少夫人她是舞姬出生,身体的柔韧性那也是尤为惊人,在被司言暴力压腿之时,青萝只是‘呀!’了那么一下,稍微感觉到中间传来了轻微的拉扯感,很快就没事了。
可这个姿势,却着实是难堪,何况她虽然穿着,但那穿得是裙子呀!她这一条腿,都从被子里出来了,可想而知,是什么危险又极度羞耻的状态!而且整个人又被司言牢牢压住,根本无法动弹。
她本来还是想喊,但不是唤永宁进来,只是想稍微响亮一点,吓退司言,可司言那么一伸手,居然直接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了。
这个过程,青萝根本无法忤逆。
司言自己本就是来休息,他这胸膛那是如此坦荡。
青萝睁大了自己的美眸,如此看着这样的他。
司言道:“按照我对永宁的了解,她估计没一两个时辰不会进来,她还在忙呢,我倒是怎么,她今儿个上床这么早,原来是你想要来陷害我,但你看看,你现在行么?”
青萝呜呜了两声,但可怜的她,连身形都无法调转过来。
而且青萝想起来了,永宁确实是会在外头写稿到很晚,然后才进来歇息。
她通过那纸窗,见到那在庭院里,正在提笔深思的永宁。
司言那兴致上来,还轻轻抚摸了她的发髻道:“其实你还是扎双马尾好看,不过么,这妇人发髻也不错。”
他在如此提及之时,是在她脖颈边上开口,这气息,似乎亦是在撩拨着她。
青萝的心跳是越来越快,在这紧张的状态之下,连瞳孔都似乎是有点放大。
她现在是知道错了,她哪里敢喊呀,她难道不怕永宁见到这些么,她现在是想赶紧求饶,但奈何,连一点声音都出不来。
司言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大概是觉得青萝好欺负,加上博见的各种暗示,他现在是兴头上来了,还真想调戏这少夫人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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