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柜柜
而且如果她想玩,她华天妃甚至能以一缕意识侵占他们的肉身,然后去睡他们的老婆和妾室!
哈!这样一想好像是很有趣呀!
可也就是她才想到这里之时,那寝宫外面忽然响起了宫女禀报的声音,那侍婢便是出声提醒道:“娘娘,皇孙殿下与宗上家的少夫人来找您了。”
“他们…他们是来干嘛了?”华天妃随之恍然了过来道,“哦,这是来问本妃要人了呢,这都返程回天庭了,自己汉子还没回去,看来是着急了!”
华天妃用自己那鲜红的小舌尖舔舐了下自己的朱唇道:“你让宗上家的小娘子来本妃这里…别放明煦进,本妃不喜欢他!”
那宫女随之道是,然后这才去外面唤了声,是把青萝给唤进来了。
青萝本来是有些惶恐和不安,她是先站在寝宫的外房,并不敢进来,毕竟这里面就是天妃娘娘歇息之处。她虽然是宗上家族的少夫人,但对方是天帝的妃子,她又怎敢会没有一点畏惧之心。
只是这天妃寝宫的奢华,却是令她不由产生了愕然与失措。
这不仅其余装饰尽显奢华,那些龙凤与瑞兽,乃至于是古老的符文浮雕,那一幅幅惟妙惟肖到栩栩如生的丹青妙手,亦是挂满着这寝宫之内。这些画作,有些是山水,有些是星辰宇宙,更有些是人物、以及瑞兽图。
如果仔细观察,有些画作显得十分古老,里面的人物、神魔与妖兽,皆是赤身**,有些还是在互相交缠的状态之中。
这些画作的意欲与意义,青萝当然不懂,她现在是诚惶诚恐的模样,站在这红玉地面上,是那么不知所措。
而且被里面那女子唤了一声,当她是进去之后,就更是大吃一惊到不由后退了一步。
因为华天妃穿着肚兜儿,底下也未曾有太多遮掩,那并拢着大腿倚靠在床头的模样,也早已令她有些春光乍泄了。
那白皙的肌肤,沟壑的胸脯撑起着那小衣衫,修长的大腿又并拢,在若隐若现之中,亦是带着一丝神秘之感。
只是华天妃似乎并不在意,她那浅笑着的眼角,是那么轻轻看了下青萝,便是道:“怎了,宗上家的小娘子,你来本妃这里做什么了?”
青萝忙应声道:“见过娘娘,这…这个,娘娘,如今这大军都返回了诸天,咱们也启程了。为…为何妾身还未见夫君与钟言哥哥回来,这…他们这是去了哪里了呀?”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司言,到现在都有点混乱。
之前博见让她以嫂夫人自居,又来她公公宗上界主又与司言称兄道弟,她么偶尔在私下喊他坏蛋。现在她自己都搞不清该怎么称呼了,干脆以一句哥哥来代替,倒是也没错了。
华天妃见青萝果然是提起他们下落,那坏笑便是深了些,她以轻缓的口吻道:“本妃么自然知道他们在何处,不过他们两个之前惹怒了本妃,本妃现在把他们给关起来了!”
青萝闻言,随之是慌张起来,她连忙下跪道:“他…他们冒犯了娘娘!?还请天妃娘娘放过夫君与钟言哥哥吧!他们两个本性都不坏…怎、怎会冒犯了娘娘呢!?”
青萝其实胆子很小,本来性格就逆来顺受,任由博见拿捏,有点像是那只懂得保护自己一亩三分地的仓鼠。她是唯有在危及自己生存之时,才会反击的那么一个人。
加上在外面的明煦同样很着急,她就此刻就越加没分寸了,除了下跪求情,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个至善之法了。这身子也有点哆哆嗦嗦。
华天妃坐在自己床边,瞧着二郎腿,又托着那下巴道:“让本妃放了他们倒是也行,你先给本妃跳个舞,本妃要是高兴了,那自然是放了他们,你看如何?”
“诶,这…这个。”她逐渐抬起头试探道,“如果一支舞能让天妃娘娘消气的话……”
华天妃在如此提及之时,在言语之间有些玩味与暧昧。
“来,你先跳,本妃早就听闻宗上家的少夫人,舞技十分出众,即使是在九天之上,亦是少有,你先跳一段给本妃看看。”
“是…是。”她连忙结巴地应声道,“青萝自然是跳得,以后娘娘若是喜欢,青萝也定然会过来跳给娘娘欣赏,只要娘娘…您、您这次。”
但在提及这里之时,青萝还是不出声了,她是稍微立了下自己的站姿,就开始轻轻作了个起势,开始了自己的舞姿表演。
青萝虽然是擅长快舞,但这古典舞却也不差,她身材即使不高,但这玲珑之姿,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她主要是不敢动作太过,生怕在哪里惹怒了这位高贵的天妃娘娘。
而且在此时,华天妃还取出了一个小鼓,是给她奏乐起来了。
华天妃见青萝这舞姿果然优美,这玲珑之姿,但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起,那里都是水蜜桃的形状,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身段与小脸,附加这柔美的舞姿,连华天妃都不由赞叹道:“好你个小尤物!”
这一曲落幕,青萝的舞蹈也表演完了。
她随之期盼道:“娘…娘娘你看……”
但不等青萝说完。
“他们死啦!”华天妃忽然睁大铜铃般的眼眸,极其戏谑地笑道,“死在那座诸天里,人已经没啦!哈哈哈哈!!”
第三百零八章 父女思维
事实上在华天妃喊出声之前,青萝在献舞的这过程之中是尤为投入。
青萝这支舞蹈是属于古典舞曲,与她那之前的快节奏有显然不同。
但这视觉上呈现出来的美感,却也依然。
她是一名天生的舞者,青萝不仅是自己喜爱,也极其具有天赋。这动作是尤为细腻,那纤纤玉手在抬起与放下,都仿佛会伴随着那音符,作出她那应有的反应。
何况青萝是真想取悦华天妃,在天妃娘娘小鼓的伴奏之下,所以也就格外用心与认真,真诚希望这位天妃娘娘能够喜欢。
事实上,她穿着这身平常的衣衫,底下根本就没有什么措施,并不适合跳舞尤其是在抬腿,又或者是仰身跳跃,因为如此一来,她不仅是大腿,就连裙子底下都被看光了。
因为舞姬是有专门的衣裳,毕竟即使是这种古典舞蹈,也需要翻身跳圈舞。
青萝的身体是十分柔软,她先一个后仰用那细嫩的双手撑住,犹如是一座拱桥,展现着自己这柔美的身躯,然后那下身的两条大腿,才分别在上空划过一个圆弧,翻身又站在了原地,似乎连地方都未曾有差别。
而且青萝的舞姬高超,在这个圈舞的过程之中,她脚底下连一丝声响都没发出过,这全程都十分静腻。
至于这翻身的过程,那大腿在岔开之时,自然都被华天妃看了去。
可华天妃是女子,她自然也就不曾有多少顾忌,即使是底下什么都没有,这就也唯有一点娇羞而已。不过这玲珑舞姿,是一位已婚的娇美小妇人在跳,仿佛在欣赏之时,也就显得格外香艳了。
至于华天妃对青萝的印象。
也好像唯有‘尤物’这两个字才能形容了。
青萝的身材是玲珑而不单薄,娇小而又有料,仿佛是肢体的每一寸,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若是在场有男性在,又有谁还能有抵挡之力呢?恐怕也早已为之疯狂了。
然而,青萝的舞姿才刚歇,那格外刺耳的声音就当即响起来了。
华天妃在如此喊道之时,那神情是显得有点狰狞,而且那面容之上,还是露出了那狂喜的神色。
华天妃本性是很喜欢欺负人,尤其是青萝那么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勾起了她这个欲念了。
青萝才轻缓了自己的动作,显然是那么一愣,何况华天妃的模样也都是已经吓到了她,连整个人都那么缩了缩。
“他们死啦!他们两个都死在那座诸天之中了!!”华天妃又继续如此厉声重复道。
“什…什么?”青萝也木讷道,“我夫君与他……”
青萝现在的模样似乎早已是华天妃所期待,她那神情子在变得更为惊喜与愉悦,甚至连拳头都很用力在捏紧。
华天妃随之伸手,用法力将青萝整个人都抓到自己身前,然后用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下面用双脚缠住了她,令其根本动弹不得。
华天妃在与青萝对视着,一个畏惧,一个眼神之中透着那十分兴奋的色彩,扬起的嘴角处,亦是有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你想找他们,可他们都死咯,现在怕是连身子都凉透了。”
“你…娘娘你,你在开妾身的玩笑么,你!”
在这期间,华天妃的手也在往青萝的衣衫里面探去,她是先在上面恶趣味地用力掐了一下,然后才道:“你这身板这么小,但这里倒是有些料子呢。”
青萝现在自然极其惊慌了,她之前就隐隐有点不安,但怎能想到,博见与司言两个,居然已经……
华天妃吐着那鲜红的舌尖,右手往她裙子底下撩了下,她那手也划过了下面那饱满的丘峰道:“可怜了你呦,倒是成了个俏寡妇,夜里没汉子陪着你睡,你裙子底下怕是要寂寞坏了吧?”
青萝早已是乱了分寸,现在慌张得好像是一只雏鸟,至于华天妃则是虎视眈眈的凶兽,这眼眸之中也泛着红光。
“娘…娘娘,我、我,妾身夫君他们……”
“好了,回去告诉明煦就说他们两个都死了,也别问本妃来要人了,本妃可没谁可以给你,等回到天庭以后,本妃自然会去找奉儿与宗上他们,给个解释总是要的。”
因为青萝整个人都被她给拉着,所以身体曲线也十分明显,那在衣裙之下的嫩臀,令华天妃忍不住出手狠狠掐了一把,算是最后欺负了她一把。
末了,华天妃才推了她一把道:“好吧,你可以走了,本妃也不戏弄你这小寡妇了。”
亦是当华天妃这把推出,青萝只觉得是有着一股莫大的法力将其给移动了出去,周围的空间也是随之在变化与不断收缩,她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穿越了所有壁墙,是已然来到了外面。
明煦见她出来了,赶紧是上前来询问道:“少夫人,那…他们怎么样了呢?”
可青萝是先怔然了下,似乎仍旧是有点懵逼,但紧接着,她那之前所凝滞的情绪,仿佛是再也控制不住了,当即就蹲到在地上,哇一声地哭了出来了,那声音与模样亦是撕心裂肺。
至于华天妃听见外头有哭声她还又高兴了一会呢。不过之后明煦就在外头闹腾起来了,她为了避开这位皇孙殿下,也就没出去了。
即使外界知晓是她弄死了钟言与博见,但明煦辈分太小,是她的孙儿辈,她也就不好太与明煦去计较,所以还是干脆不见为好,省得明煦和她哭闹撒泼。
但或许华天妃不清楚的是,此时被她给丢在一旁铜镜里的司言又是另一番处境了。
司言或许看不见,但在这外面发生什么,他却全都听见了,至于天妃对他做了什么,把他大腿岔开并且倒栽葱,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了一番,他当然是一清二楚。
比起儒家,司言反倒对佛道不是很精通,在这方面是有些短板。他刚才还认为以自己如今的境界修为,很可能无法抵挡这些梵文入侵。
但然而,他固然此刻身躯是无法动,但他却感觉到了一股意识,而他此时能够安然无恙,似乎也正是因为这股意识存在。
这铜镜可以问心,佛道也可以问心,司言神魂本质到底在想什么,或许早已被这面铜镜所透析,只是那股意识即使知道了什么,却依然并未令他暴露。
此刻在司言神念的海洋之中,在这周围几乎都是迷雾,他试图是往前面望,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但逐渐的,在他面前的迷雾也消散起来了,他似乎是听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一个孩子,一个才大约十来岁的小姑娘,那声音不算很响,仿佛是一种低语,她好像是在不断在问,以那温柔,但又有些隐秘的语气在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司言身处在神念的海洋之中,加上那声音又显得尤为虚幻,所以是在到处张望,试图找出入侵了自己神魂神念的这股意识。
但不等他彻底主动,那身影便是在他的神念之中出现了。
她是从前方的迷雾之中以那缓慢的身姿,走了出来。
而且,这确实是个小姑娘,看起来大概也才只有十岁出头而已。
只是她这小脸有点绷紧,又像是有点冷傲,但更多的,当这姑娘把手放在背后,显得有点羞涩之时,似乎也同样暴露了她真实的心理状态。
她先看着司言,然后又低眉了一会。
这个本性冷傲的少女,此刻在司言面前,好像是全然没有了任何脾气,乃至于是有着一丝期待。
至于司言,他则是呆住了,那本来茫然的表情,仿佛也彻底僵硬住了。
末了,少女意识到了这点,才试探道:“你知道我是谁?”
“嗯…嗯!我知道!”司言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出声道,“你…你的眼睛像你娘亲,而且你娘亲当年留给过我一块玉佩,我认识小时候的你。”
少女抿着嘴,这才接近了他,因为司言除了四肢都不能动,她是在司言面前稍微驻足了一会,见其,是用那柔和,又满含着感情,以至于连声音都变有些凝噎起来之时,少女终于开口忍不住道:“爹爹……”
司言则以那早已哽咽的腔调道:“念…念儿,来,你过来,坐在爹爹身边来,不要站着了,爹爹现在不能动。”
诗韵当年留给司言那玉佩,司言亦在玉佩之中见证过念儿的成长,所以怎会不认识念儿呢。
念儿轻轻微笑着,她也未曾想到,她以如此姿态出现,父亲居然还能认出自己来。
尽管这只是她在这面铜镜之中的一个思维,一个独立的神念,但她依然感觉到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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