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金咩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死去。
瓦解、重组.
影响是有。
力量一瞬的缺失、又一瞬的补充上,让他难以顺畅地发力,金刚封锁禁锢他的手腕,越发严实。
几次循环。
鸣人捉住一缕风,在手中凝结成一柄短刀。
他打量瓦尔基里。
涡卷照顾到他身体的每一处,而他依旧不死。
显然
身躯并非最核心的要素,只是一个发泄力量的躯壳、途径。
那核心会是什么?
短刀指向前方。
在地上,有瓦尔基里遗失的两把武器,一把:“希望之剑”,一把“正义之盾”,那是一直被他拿在手上的武器道具。
灭却师,通常以“灭却十字”为媒介,引动灵子、搭建弓弦。
不过
这个名为瓦尔基里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没展现出太多常规的灭却师手段,唯一一次使用出“神圣灭矢”还是直接手搓。
这两个东西,是他唯一的外物了。
那把剑,有反伤的特殊效果。
那么盾呢?
无论被攻击、还是发起攻击,它似乎都没表现出什么和希望之剑类似,“规则系”的特殊能力。
一挥手,风吹过去。
盾牌被细细蚕食,边边角角开始,被细碎地磨平。
只是它的损伤,并未给瓦尔基里带去任何影响。
他依旧在“涡卷”的洗刷下,摧毁、重组.
不是盾牌。
那么是剑?
正因它是核心,才存在被摧毁后,受到的伤害会反馈回攻击者身上的能力?
好像也不是。
如果这样,瓦尔基里应该不会这么不在乎他的武器。
那么
鸣人目光一扫,落到这个身上,那个几乎不存在任何价值,看起来只具备“象征意义”的东西上。
灭却十字。
他拥有其他武器。
这东西看起来只是像是为了证明他是灭却师而存在着的。
可既然一直带在身上.
鸣人伸出手,隔着空间,抓了过去。
瓦尔基里立马就有反应,把身子一扭。
只是
他如何躲得过空间里的气流。
卷动着,就把那个灭却十字包裹住。
“涡卷”的力量磨去,材质并不坚固的项坠,一点点崩解。
而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却让瓦尔基里身体一僵,随着它的瓦解,“光之巨人”身上的光,也随之消散去。
“血肉”消融。
瓦尔基里“嗬嗤”的喘息残音余留。
他应当死去了。
但还有一些东西留下。
灵子凝结的身躯被瓦解,在其包裹之下,“涡卷”都未能摧毁到的,一颗“心脏”悬浮在空中。
并不是那么有力,有些虚弱,却仍坚强地跳动。
灭却师的气息,在此完全消失。
只剩下.
灵王的气息。
心脏在空中,渺小、虚弱,被重新打来的太阳光遮住。
可它出现,就引来所有人的关注。
微弱、在风声中,微不可察的“嘭嘭”声,是整个世界的心跳声。
鸣人眯起眼。
他想到那些完现术者,是受到“虚”的攻击后,激活灵王的碎片,继而掌握超出常规的能力。
那么
这个叫“杰拉德·瓦尔基里”的家伙,其本来的身份,就是灵王的心脏?
他是受到“灭却师”力量的影响,才拥有这样近乎“不死不灭”的能力。
而“灭却十字”就像完现术者使用力量的媒介
媒介的损坏,他们的能力,也就失去。
鸣人伸出手,风温柔地吹着“灵王的心脏”而来,落到手上,封印术式与此同时展开,将这颗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差别的心脏收藏起来。
瓦尔基里死亡。
真的死亡,不会再复活的那种。
他低下头,盯着那些蒙面的灭却师们。
他们终于有了些慌乱,想要尝试抽调阴影,想要离开这儿。
不过
涡卷的力量,始终在影响。
没有鸣人的许可,谁也逃不走。
“涅,他们交给你了。”鸣人把手一甩,语气平静,“他们说开战的时间有五天,但我只给你一天。”
涅茧利啧声,摇头晃脑:“只有一天时间吗?”
“很多东西.”
鸣人打断他的话:“事关整个尸魂界,乃至于三界。”
“如果你做不到,我想我可以暂时放下芥蒂,去找浦原那个家伙。”
涅茧利更加不爽地“啧”出一声,声调长长的,就像猫爪子在挠玻璃一样:“漩涡队长,我才是技术开发局局长。”
“我可不需要.连死神都不是的家伙援助。”
“不用一天。”
他深吸口气,语气坚决果断:“今天晚上之前,我就能拆解出有用的情报。”
鸣人踩着虚空走下,到总队长身前。
“做的不错。”山本元柳斋轻声,“至少没让瀞灵廷丢太多面子。”
“还是死去了太多人。”鸣人盯着他怀里的那个白发、八字胡男人,“他们的手段太过诡异了。”
山本元柳斋摇头:“这是老夫在千年前未曾见过的本事。”
“我想.在这一千年的时间,他们一直在准备。”
“死神在进化,他们也在进化。”
“只是他们的跨度,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鸣人转头看向那些围过来的队长们。
“一番队队舍现在被摧毁。”山本元柳斋探头,对那一群人开口,“若是在这样的断壁残垣中开会,未免有失礼仪,丢了仪态。”
“去七番队队舍吧。”
他余下的那只手一挥,转过头,看向那些被摧毁的建筑,还有横七竖八、躺在各处,身躯被剖开,死相惨烈的队士们。
眼中神色,难免波折。
他可以为了尸魂界、为了瀞灵廷,毫不犹豫地牺牲掉这些人,包括自己的弟子、友人们。
就像当初和蓝染一战时,他就曾毫不犹豫地这么选择过。
可如果不是那么“必要”的情况下.
他又何尝不想保护住这群人。
他只是果断,而不是真正的铁石心肠。
幸好
雀部长次郎还未死去。
“各队妥善处理,紧急戒备。”山本元柳斋把自己的副队长交给卯之花烈的副队长,单手持着拐杖,在地上重重一击,“我们恐怕要面对上,千年以来,最残酷的一场战争了。”
鸣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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