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金咩
他慢了。
白雷打中了他。
可.
没有任何伤害产生。
“有效的攻击方式。”哈斯沃德晃了晃手中的盾,刚才它分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可在它的躯体上,却依旧有裂痕产生,“但并不代表是有效的攻击。”
“我的这面盾,其名替罪之盾。”
“我所受到的任何伤害,都由这面盾承担。”
“并且——”
鸣人眉头一紧,身躯上一痛,有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似的。
他低头一看。
自己胸口,有焦灼烫痕。
这是
白雷的伤害。
“这面盾牌受到的伤害,会反馈回攻击者身上。”哈斯沃德似乎很喜欢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在结果出来以后,再继续做着介绍。
这是小伤。
身体的自愈能力,已经在飞快地将这些疤痕吞噬。
但这不是一个好讯息。
鸣人偏头,看向他手中的剑。
这个男人刚才在介绍自己能力的时候,并没提起任何与剑有关的事情,可从刚才短暂的交锋、以及盾牌的能力来看。
那种“赋予不幸”的能力,很有可能就是以“剑”为媒介。
也就是说
想要和这个人正常战斗,那么就应该杜绝与他正面战斗。
远程攻击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可偏偏他手上的盾,又能够反馈伤害。
无论防御、还是攻击,他看起来都很无懈可击。
“绝望吧。”哈斯沃德轻声,“你们注定失败。”
鸣人举起手,涡卷的力量在掌心凝聚。
十二番队。
涅茧利皱眉,分析着刚才分身们传来的实验报告。
如何应付灭却师“夺取”卍解的策略,他现在还是没有头绪,几千组的实验,只验证了一个事实,他现在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
可.
涅茧利不相信真的会有这么无解的术式。
一直错误,只能证明自己的这些思路不对,要重新调整,可刚才几千组实验、用了至少数百条思路。
要自己再想新的出来.
有时间的话,或许可以。
可现在最缺的,偏偏就是时间。
瀞灵廷等不了那么久。
难道自己真的要和浦原喜助请教?
他正纠结着。
涅音梦敲门而入:“队长,十三番队刚才传回的消息。”
涅茧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有什么消息要和我说?”
“灭却师的确对代理死神黑崎一护动手了。”涅音梦语气温和,继续说下去,“那名灭却师对黑崎一护动手的时候,也用了封印卍解的星章能力。”
“不过.”
“封印失败了。”
涅茧利一愣,满身的不耐烦立马消失,他猛地扭过头来:“失败?”
“什么意思?”
“是黑崎一护用了手段干涉了他的封印,还是说封印对他无效?”
“是后者。”涅音梦乖巧点头,“十三番队情报,黑崎一护让敌人完整地施展出封印,但在最后关头什么都没发生。”
“敌人也都很惊讶。”
涅茧利点着头,若有所思。
黑崎一护无法被封印?
为什么?
因为他是人类,所以会有些特殊?
如果这个原因,那是不是就有些太荒谬了。
他思考着,突然想到鸣人之前说过的一些话,就是黑崎一护的特殊性,他的体内存在灭却师、死神、虚以及完现术者的力量。
如果封印失败,会不会是因为这些力量的原因?
这是一个新的,而且几率很大的思路。
涅茧利结出分身,扑进实验里,以这个思路为基础进行验证。
半个小时后。
一道分身解散自己,记忆传回涅茧利的大脑,他神色兴奋、眼神锐利,欢快地把手一拍:“我找到办法了!”
今天还是蜜汁鸡生日~祝我们十八双马尾的鸡鸡生日快乐
第260章 攻击、剑八与继承(7K)
二枚屋王悦在正经的时候,有种和他自身完全不同的“悲天悯人”的气息。
他的眼神中,似乎酝酿着无数灵魂的精髓。
沉重地涌入到一人一狐的身体里。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祝你们好运。”
“小鸣人,还有小狐狸。”
他一放手,帘布垂下,仅有的一点光消失,整个空间完全漆黑。
能用的,仅有“感知”这一种能力。
眼见不得、耳听不得、鼻也嗅不得。
那些浅打们活着,但能证明它们活着的唯一证据,仅有活跃、相同的灵压。
“真是不舒服的感觉。”九喇嘛瞥嘴,这种环境让它有些隐隐不安。
感知里,密密麻麻,全是雷同的灵压。
有种正常清理卫生,一掀开地毯,猛地发现下面藏着一大群蟑螂似的感觉。
“让它们认同?要怎么做?”鸣人和九喇嘛的状况差不多,甚至因为他的感知更强,能感受到更多细节方面的东西。
就像
能看得清每一只蟑螂不同长短、轻轻扫动的触须,看得清它们钳子上的细小绒毛。
这种感觉要更难受。
“和始解差不多?”九喇嘛偏头。
一把浅打的具象化无声扑来,眼眶中的两只嘴巴张开,呲牙咧嘴,狰狞可怖。
它毫不畏惧,尾巴一抽。
这种生物并不强大,普通席官的灵压强度。
这把浅打立马倒飞出去,撞在人群里,跌跌撞撞,砸出一道倒涌的浪潮。
“那就是要用灵压感化了?”鸣人伸出手,释放自己的灵力,扩散、蔓延出去,如清风抚过每一把浅打。
可没什么用
浅打并未因此有什么改变。
它们依旧无声嘶吼,扑过来、打压过来,像对鸣人和九喇嘛蕴含无穷无尽的愤怒。
毫无压力。
这些蕴含渺小灵压的生物,很难对鸣人和九喇嘛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
不过
它们也有特殊之处。
或许因为“浅打”的本质,就是会与死神的灵压融合,而后形成“始解”的缘故。
对死神有效的手段,对它们很难产生什么有用的效果。
灵压无法镇住它们。
无论丢出去多少次、甚至出手将一批封印,这些浅打无穷无尽,还在涌来。
“那个男人,是叫二枚屋王悦?”九喇嘛没什么压力,从鸣人身上跳下,身躯变成本体原来的那样高大,轻轻一扫,就不计其数的浅打被打飞送离。
鸣人把头一点:“嗯。”
“它究竟打造了多少浅打!”九喇嘛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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