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软软的肥啾
“奖励啊,有点心动呢……”
从强度来看,就体验上来说,说不定斯卡哈会成为最优秀的那个呢,虽然就是不知道比起出入根源的成就感,哪个更让人心动了。
“那么,事不宜迟,”罗兰伸了个懒腰,没有理会因为黑暗褪去和新宿这一片地区建筑的消失而喧闹起来的周围,看向了城市黑暗的深处。
将黑影王国置入世界外侧之后,他也能做到很多比起运用自身的力量,可以更加方便的借助世界本身的规则来完成的事情了。
在感受到那个熟悉却又有些意外的黑色形象之后,罗兰下意识挑了挑眉。
“就用你开始第二回合吧。”
——
迦尔纳站在高楼的顶端,敏锐的目光不断扫过远方的一切。
对于有着千里眼的他来说,比起蹲守造成新宿异动的罗兰与lancer,借助这场动静,观察其他可以狩猎的从者才是更加明智的举动。
但可能是因为这一届参赛者的素质都比较高,又或者是新宿的动静太大,根本不需要派遣使魔就可以看到,他暂时没有任何发现。
虽说如此,迦尔纳也不打算停止自己的动作。
毕竟他的御主完全是个甩手掌柜,扔下一句将除了罗兰大人与caster之外的所有从者与御主,都清除掉的命令后,基本上都是放任迦尔纳自行决定的。
如果没有遇到罗兰,他那位任性的御主连战斗都懒得观看,也不在乎迦尔纳造成的魔力消耗。
站在从者的角度,这种大方与信任也足以压下一切抱怨了,至于迦尔纳最关心的御主安全方面,沙条爱歌这个名字就足够止住他的劝诫了。
所以,这几天迦尔纳都是在孤身巡游,反正以他的本事,也没有人能够拖住他。
忽的,黄金的弓兵皱起了眉头。
“陌生的气息,却给我一种有过一面之缘的感觉……”
是新的从者吗,要不要去接触一下?
迦尔纳沉思了一会儿,很快便做出了决定,消失在了高空之中。
等到那华丽的金色身姿再次显现的时候,是在一片漆黑的庭园中。
在踏入的那一瞬间,迦尔纳就意识到了这是陷阱。
虽然外表上没有任何异常,可当他进入的时候,周围却突兀的出现了封闭的感觉,温度与环境都与庭院外完全不同,这是一片与现世连接着,却又独立出来的异空间。
但与魔术师通过工房,在原有的基础上延伸或者加固不同,这片空间是被‘创造’出来的。
这样的权能在现世中,除了英灵的宝具,恐怕也只有神灵的权能可以触及了。
不过,作为最先展露出全盛姿态与真名的存在,居然有组合打算直接对他下手吗?
迦尔纳无声的笑了笑。
“真是异样的感觉,虽然不打算现身是明智的举动,但终归也只是通过从者的灵基造出的空间,最多也只是一时的困锁。”
金色的光点在迦尔纳的手中凝聚,汇聚成那把神赐之弓的形状。
“为了让你明白这等拙劣的手段毫无用处,我也只好将这里拆掉了。”
到了这种时候,迦尔纳的语气依然毫无紧张感,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好像被困住的不是他,而是这个陌生的敌人一样。
“你这样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见到迦尔纳的魔力化作不断升腾的光焰,意识到他的话语并非虚言后,周围也突然出现了带着讽刺意味的稚嫩嗓音。
嘴角微翘的少女双手撑在胸前,一只手微微打量着自己如月光般通透皎洁的银发,嘴角微翘,眼瞳中闪烁着愉悦的光彩。
“但能在这个时代相遇,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呢,迦尔纳,要来到我这边吗?我会赋予你生前未曾感受到的一切美好事物。”
虽然这种话语像是恶作剧一样毫无诚意,但不可思议的是,那份魔性确实的传达到了迦尔纳的心中。
“居然是你啊……”
正因如此,当迦尔纳将对方的身姿收入眼底的时候,这位拥有着能够看穿他人本质的卓越眼力,因此不管怎么样的状况,都极难产生多余动容的大英雄,却头一次露出了诧异的眼神。
“真叫我意外,以这样的姿态现身,看来你是准备成为新的麻烦制造机了吗,明明动静闹得太大就一定会失败的,为何要做这种无用功呢,迦摩神?”
虽然见到了算是故人的存在,但理解了对方的存在形式后,迦尔纳还是说出了一针见血的言语,在他平缓声调的加持下,尽管他主观上不带有一丝恶意,但对于迦摩来说,这种嘲讽却更加诛心一点。
迦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面对这种总是说真话的家伙,她连与之争辩的想法都没有。
“哼,有些事情如果不做,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迦尔纳,要抛弃掉御主的契约,到我这边来吗?”
“我还以为你知道我的答案了,无论重复多少次,我的回答都只会是拒绝,我对于圣杯与愿望也没有任何期待,只是为了守护御主而降临的。”
“一根筋的家伙,难怪你会遭受那样的结局。”
理解了迦尔纳的弦外之音,迦摩露出一副兴趣乏乏的表情,虽然也只是顺手为之,但这种一点情调都没有古板家伙实在和她合不来。
“从结果上来看,我们最多也只是伯仲之间而已。”
“你!”
迦摩的面色变得不善起来,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扭曲了。
“明明金光闪闪,却总是这么谦虚又高洁!你这种恶心的家伙……决定了,等我变成完全体,绝对要让你堕落!接下来不止你,那个家伙也是,我要让她吃雪吃到饱!”
像是想起了什么讨厌的事情和人物一样,迦摩脸上带着相当险恶的笑容,但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掩饰。
她语气中的不快与憋屈都快要溢出来了。
“是吗?”迦尔纳的神情依然淡然无比,虽然迦摩这惊人的变化让他的情绪也难免波动了几分,但这件事并不会影响他的决断。
施舍的大英雄朝着女神投出了尖锐的目光。
“那么在此之前,也只能先行讨伐你了。”
“真是让人不愉快,每次都能遇到你们这些英雄,就好像我注定只能成为你们赞颂你们武勇的功绩一样。”
迦摩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盯着迦尔纳。
“但这次,可不一样了,一环环的计划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你的克星我也弄到手了,所以,接下来会被收拾掉的,只会是你。”
“你控制了其他组合吗?真是你惯用的作风。”
迦尔纳用简洁明了的话语猜出了真相,不经意的扫了扫周围。
那这座空间封闭起来的目的也不言而喻了,想要用这座决斗场来算计什么吗?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这么恶心,不然这个让人厌倦的世界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只有爱与快乐的世界,这样的理想乡只要尝试过一次,就会沉醉,既然你不愿加入,那还是早点退场好了。”
迦摩的身上爆发出的惊人的神气,开始扭曲着被她创造出来的空间。
她的目的是尽可能的夺取其他可靠的从者作为战力,毕竟她虽然是神,但如今的状态并不是很适合战斗,还是利用特性来控制别人比较轻松。
本来她是打算对迦尔纳如法炮制了,但在感受到对方的御主是谁之后,迦摩也只能悻悻的放弃这个想法。
御主比从者更容易对付的确是常识,可在那个少女身上,这点显然是反过来的。
因此,为了避免之后的计划被影响,她也只能提前将迦尔纳这个因素排除掉了。
“那么,来见识一下你的终结者,与我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可靠的依仗吧。”
迦摩轻描淡写的说道,眼神却十分认真。
感受到那惊人的魔力,迦尔纳也微微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与马上就要出现的敌人作战。
但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二人就像演哑剧一样,都站在原地,除了微微扭曲的空间,周围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生。
迦尔纳也不禁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迦摩。
但令他意外的是,迦摩的表情比她还懵。
“啊咧……我的saber呢?”
她焦急的看向扭曲的空间之外,迷茫了眨了眨眼睛。
“明明之前就藏在结界里待命的!我那么大一个saber,怎么不见了?”
第262章 EXcalibur Morgan!
手提魔剑的骑士安然立于结界之中。
如果没有结界的遮掩,迦尔纳这样的强者依然可以轻易的发现她的踪迹。
这并非是因为阿尔托莉雅无法掩盖自身的斗气,对于优秀的战士而言,这种技巧已经堪称本能了。
会导致她踪迹暴露的,是周身那沉重而黑暗,如同怨灵一样充满压迫感的魔力。
她是拥有龙心的王,这个优秀的魔力炉心也是她能以女子之身超越众多英雄的必备条件,但这一特征从未如此明显的出现在她的身上。
漆黑而庞大的魔力随着saber的呼吸正安静的萦绕在她的周身,此刻的saber,比起人类,给人的感觉更像一头正在沉眠的巨龙。
在感受到辉耀的魔力气息从远方飞过来的时候,阿尔托莉雅也睁开了冰冷的瞳孔,眼中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色采。
虽然黑泥的诅咒经常导致被感染者性格大变,极端一点的甚至会像berserker一样失去理智,沦为被利用的傀儡,但这其实是一种误解。
黑泥的本质只是反转性格,将宿主不想面对的那个自己给揭露出来而已。
如果被感染的从者过于圣洁,比如贞德这种内心不存在黑暗面的,根本无法被反转,吉尔伽美什这种意志坚定的也只是把自己最狂妄的性格引导出来了而已,本身也没有被污染。
saber也是如此,一生都走在完美之王的路上,没有堕入哪怕一次邪道的她即使黑化了依然能够保持理智。
只要最后能赢,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为了拯救故国的大义,不管是怎样的牺牲都是可以被允许的。
与之前那个天真的自己的不同,如今的自己将真正的带领不列颠继续延续下去。
她再也不是那个迂腐的骑士了,而是绝对的王者。
为此,就算与迦摩合作她也可以接受,虽然她对那个邪气凛然的女神并没有好感,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不然自己是无法击败迦尔纳,乃至与那个神秘的罗兰抗衡的。
如今archer已经中计了,只需等待迦摩的命令,就可以与她联手将其打倒了,按照那位女神的说法,就算没能成功,只要逼出了对方的必杀宝具,在之后的战斗中,对方想要重振旗鼓也很难了。
黑色的骑士王闭目凝神,双手端在剑柄之上,只等着上方的空间开始扭曲,就立刻用魔力放出化作的黑色的风暴,在太阳神之子手中洗刷上次的耻辱。
——来了!
感受到约定好的信号,阿尔托莉雅直接撞开了周围的结界,虽然在黑化后在关乎机动性的敏捷上,她的水平有所降低,但因为狂暴的魔力会摧毁一切阻碍,在这种建筑较多的室内并没有影响她的速度。
但saber还是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踩在已经被撞破,大块混凝土都被剥离下来,徒留几根扭曲的钢筋孤零零立在上方的墙壁上,硬生生的停止了自己的冲势。
虽然对于周围环境的感知钝化了一些,但在冲出结界后,却没有感觉到风声乃至震动,只剩下诡异的安静之时,她想要没察觉到那份不对劲都难。
阿尔托莉雅举起闪烁着红色光晕的不详魔剑,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被黑暗侵蚀。
墙壁也好,天花板也好,环境内的一切都没有变化,但不可思议的是,它们的色彩都被剥离了,只剩下纯粹的黑暗,仿佛它们诞生起就是这种颜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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