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鼠不爱笑
嗯,至少动作上要温柔一些。
在卸下外置装甲后,只剩下薄薄一层内置装甲的克洛琳德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那无止境的侵略。
不光是感觉到了,甚至还亲眼见证了,就从那个落地镜中,这种程度的刺激,直接让克洛琳德的大脑险些宕机。
李察察觉到了克洛琳德身体的颤抖,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放缓了手9p头上的动作,同时也变得轻柔起来,尽可能的让那股余韵持续的久一些
克洛琳德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周围的时间都变慢了一般,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升入云端的体验。
此刻她多少有些明白,自己当初在当决斗代理人的那段时间,关于男女情感肉体纠葛的单子会那么多了。
她当初还觉得他们的意志力实在薄弱,但现在看来……她承认她的话说得有些早了。
那种欲望的沉沦之感,饶是以克洛琳德的心智也难以抵抗。
窗外的月光被屋内的窗帘所遮挡,索性明亮的灯光将屋内的一切照的分明。
李察又来了一次侵略,这次不单单只是手上功夫,还有他最擅长的嘴上功夫。
克洛琳德敏锐的察觉到李察似乎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但是她无力制止,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彻底缴械投降。
她强行提起自己的左手,想要摘掉那作为装饰的眼镜,毕竟身上都已经被缴得差不多了,这眼镜也没必要带了,接吻的时候还怪不方便的。
然而让克洛琳德没想到的是,李察居然一把抓住了她准备脱下眼镜的手,将其死死的按了回去。
李察轻柔的凑到她的耳边,出声道: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任何东西,现在……你是我的一而我,要的就是金丝眼镜。
李察喜欢眼镜吗?喜欢,但其实也不是必要的,他更需要的是一种顺从。
我叫你别摘,你就不准摘。
这是另外一种精神支配上的爽感,可能对于某些人来说,作为被支配方有些难以接受,但可对于另外一部分人来说……其实也没那么难接受,甚至乐见其成。
这也是PLAY的一环。
很显然克洛琳德就属于后者,兴许一开始在李察刚遇到克洛琳德的那段时间,她会讨厌李察这种支配行径。
但在相处了近一年后,克洛琳德其实已经完全习惯了李察对于她的命令。
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工作中对于李察命令的服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慢慢入侵到了生活,一直到现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从克洛琳德乖乖服从李察的一切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时,这位最强决斗代理人小姐也正式宣告沦陷。
因为喝了酒,再加上李察的一系列按摩以及克洛琳德才刚刚退潮的缘故,她此刻的身体状态正处于最美的时刻。
就在克洛琳德感觉自己要再一次沉沦在李察的攻势之下的时候,李察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因为过于突然的缘故,导致克洛琳德自躺在床上以来,第一次视线从落地镜上移开。
面对着克洛琳德的疑惑不解,李察用手拂过克洛琳德的脸颊,像是在征询意见,又像是在宣告着什么的到来一般。
“可以吗?”
可以……什么?
克洛琳德隐隐猜到了李察在说什么,实际上早在刚才,她身上的一切武装都被李察一丝不落的缴了个干干净净。
都这种时候了,她难道还能说不可以吗?就算说了,李察能停下来吗?她能停下来吗?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句废话。
不过李察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个问题很重要,克洛琳德的回答也很重要。
虽然说他之前玩了那么多花活,但这最关键的一步,李察还是希望能够征得克洛琳德的同意
克洛琳德咬着唇瓣,重新将视线偏到一旁的镜子上,她……已经给出了答案。
接下来他们都没有再说话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克洛琳德的腿紧紧缠住了李察的腰……
第178章格局得打开啊,克洛琳德
中午明媚的阳光洒在窗前的帘子上,仅仅只有些许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
借着昏暗的光线,依稀可以见得昨日的战况,充斥着荷尔蒙的房间内,被搓揉成团的衣服随意的丢弃在床下。
那扇落地镜上的一角,也被挂上了一件黑色小衣,似乎是被随手抛上去意外挂起的。
床上两个人儿依偎在一起,褶皱的被褥也仅仅只是简单的将要害部位遮掩,看起来相当清凉,以至于让人担心这样做会不会着凉感冒。
不过以李察与克洛琳德的身体素质,想来应该是不会感冒的。
克洛琳德秀气的眉毛轻轻颤了两下,随后缓缓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随后身体上的疲惫与酥麻感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
克洛琳德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捋了捋胡乱披散在脸上的发丝,随后又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远处的镜子,在看到镜子中的荒唐景象后,昨晚的记忆便开始攻击她的大脑。
都没去管挂在落地镜上方的挂着的黑色小衣,克洛琳德猛的坐了起来,然后因为动作过大的缘故,牵连到了一些内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毕竟李察这家伙昨天前半段还有些温柔,到了后半段似乎意识到了克洛琳德还挺结实的,动作幅度就难免大了起来。
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克洛琳德脸上难免有些热血上涌,在简单适应了一下身体的不适后,克洛琳德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一些,遮盖住她因为猛的坐起而露出的大片春光。
然而床上就一张被子,克洛琳德这边多了,李察那边也就少了。
这也导致了克洛琳德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李察少的那部分吸引过去了。
“咕咚。”
这是这位已经出过血的战败决斗代理人小姐咽口水的声音,尽管被对方斩落,但仍旧初心不改。
从某种方面来说,克洛琳德还是挺顽强的。
也得亏克洛琳德的身体素质不错,不然昨天要是换芙宁娜来,估计别说是中午了,怕是到晚上都醒不过来。
这算不算是替秘书替自己的上司挡灾了,虽说喝了头汤,但是这口头汤烫人啊。
没见克洛琳德的嘴皮子都‘烫’出伤口了吗?
“虽然天已经开始回暖了,但是多盖一点被子总归没错吧?”克洛琳德小声自语道,然后悄悄将自身身上的被子提了提。
然后就见李察身上的被子少了一截,上半身完全露了出来,把克洛琳德看得眼睛都直了。
尽管昨天不是没有看过,不光看过还亲自上手体验了一番……但那时候她人已经晕掉了,哪里还有功夫去细细回味手感啊。
所谓的上手体验,也不过是在惊涛骇浪中想要抓住船的桅杆罢了。
不过就当克洛琳德看得入神的时候,甚至还想要再把被子提一提的时候,李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之下,克洛琳德呼吸一滞,感觉心脏都漏了一拍。
“克洛琳德,你在干什么?”
李察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克洛琳德的耳中。
他眼里并没有刚睡醒时的迷蒙,而是清醒无比的看着单手提拎被单遮掩娇躯的克洛琳德,很显然李察应该是早就醒了。
至于多早克洛琳德不清楚,但绝对要比她醒得早。
恍惚间克洛琳德脑子里忽的蹦出一个词语‘钓鱼执法’。
这种行为常见于特巡队,尤其是那位特巡队队长,属于是资深级钓鱼佬了。
李察低头看了看只剩下一个小角的被单,再加上克洛琳德刚才一眨也不眨盯着他猛看的眼神以及那蠢蠢欲动的小手,很轻易的就猜出了克洛琳德的心路历程。
“我,我要换衣服了。”克洛琳德嗓子有些干涩,可能是因为昨天喊得太大声,有些伤喉咙了,导致她现在正常说话时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过因为克洛琳德原本的嗓音就很不错,如今这份沙哑,反倒是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魅力。
起码李察是这么觉得的,毕竟克洛琳德之所以会喊得那么大声,他在中间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换衣服?换衣服的话,为什么要拉被子?”李察一口戳穿了克洛琳德那拙劣的谎言。
“这…那……”克洛琳德没有办法回答李察的质问,只得是无措的僵住不动。
然而李察没有去管克洛琳德的无措,转而谈起了另一件事儿。
“我记得昨晚的游戏,是你输了吧?克洛琳德。”
“那不是因为你强行…强行不让我看那面镜子吗?”克洛琳德觉得李察作弊了,将自己摆弄成那个姿势,她还怎么看镜子啊?
“游戏规则有说不允许吗?”
“……”
克洛琳德傻眼了,她怎么知道游戏规则是什么,说到底那个所谓的游戏,李察只说了胜利与失败的条件,规则那是一个字都没有向她披露。
没说,就是没有规则吗?那未免也太赖皮了!
自己这不是横竖都是一个输字吗?
“想明白了?”
然而李察那笑眯眯的眼睛却告诉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打一开始就没想让你赢。
其实就算赢了也没关系,毕竟奖励跟惩罚从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
“赖皮……”
饶是克洛琳德此刻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李察却充耳不闻。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只知道你输了,就得接受惩罚。
旋即李察将被子的一角揭开,如同棕熊追逐野兔般,一个闪身便将白嫩的兔子擒下。
……
一个肚子填饱了,也该填饱另一个肚子了,李察已经穿好衣服来到了厨房。
也得亏今天是枫丹的法定节假日,不然常务秘书长与行政大臣的秘书竟然同一天旷工,指不定别人怎么想呢。
再结合最近李察准备搞的大动作,很难不让人怀疑某人是不是在借着职务之便,潜规则青春靓丽的秘书小姐。
亦或者青春靓丽的秘书小姐不想努力,打算坐上升职器,就此平步青云。
但你还别说,虽然动机不是那个动机,就结果而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啧,肮脏的政治。
李察狠狠的批判了一下这种不当风气,颇几分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的意味在内。
现在的李察多少是有点意气风发的意味在内,毕竟时隔百年,他终于是吃到肉了,而不像是之前那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肉,闻着肉香流口水了。
上一篇:太太,我喜欢你们啊
下一篇:想和兵器结婚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