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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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几秒之后,英雄王突然大笑:“哈哈哈哈,真是丢人啊!丰饶的女神伊斯塔!你死的怎么那么快啊!”

  在说完这句话后,英雄王的灵基就完全消失了。

  弗兰切斯卡轻轻看了看不远处的,已经陷入悲痛中的,英雄王的御主缇妮,漫不经心的对着阿尔喀德斯说道:

  “那个小鬼,就交给你了处置了吧.....要是想要有在那位面前胜利的希望的话,不妨一同携手如何?毕竟,毕竟愚行与疯狂正是我的起源!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紫发少女的嗓音依然给人天真无邪的感觉,疯狂的笑声响彻四周。

  笑声消失的当下,阿尔喀德斯缓缓走向抱着英雄王遗体痛苦的缇妮。

  “......小鬼,无论如何,你都不肯退让离去吗?”

  面对复仇者的发言,哭泣的少女之点头回应。

  “王让我快走,可是可是,我不能这样.......”

  “是吗,正如同你们有必须守护的人,我也有非掠夺不可的事物。我等之间无需互相理解。倘若存在着能妥协我意向之人,那般恶毒之辈也只会是我路途上的敌人。”

  与我敌对者,予以击垮,与我和解者,予以诛灭。

  听起来虽然完全不讲道理,阿尔喀德斯仍然向仅仅只需要一击就可杀死的少女述说本人之言。

  “因此,我即将要做的,便是杀死你。”

  黑发少女双脚颤抖,即使如此,仍然没有将目光移开。

  复仇者挥起大弓,毫无感情的挥下。

  下一瞬间,红黑色的光彩照耀整个峡谷,此时此刻唯独寂寥,存在于此,以及倒在英雄王遗体上的少女。

  阿尔喀德斯转身离去,并对眼前即将消散的白色光影缓缓说道:

  “谢谢你,在英雄王的那一击下救了我。”

  尽管白色光影没有张嘴,但复仇者却知晓他的意思:

  “可我就是你啊。”

  “不管如何,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

  此刻,雪原市警察局内。

  “还真是很难相信,你居然会跑来这里.....”

  雪原市警长奥兰多·里维,颇为诧异的看着眼前,属于他的从者。

  伪之魔术师,亚历山大·仲马。

  “哎呀哎呀,其实我也不想,毕竟我很弱呢。”大仲马伴随叹息喝了口水,“之所以那样也是没办法,要专心应付圣杯战争,之前好不容易和卡尔,啊不,既然他自称查理曼就还是顺着他的要求这样喊吧,好不容易和查理曼结成了同盟,还以为胜利已经在不远招手了呢。”

  尽管局长心想大概又是平常的轻浮论调,但魔法师的话偶尔会出现重要资讯也是事实,因此局长决定不抱太大期待地等待对方开口。

  “那现在是为什——”

  局长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大仲马用力摇晃椅子,并露出自嘲的表情,说道:

  “喂,老兄,我说真的,要不我们投降吧,不管怎么看都没有胜利的可能性啊,我就连那雷都过不去啊。”

  “......是吗。”

  “我说局长,我这可不是在开玩笑,虽然我是创造英雄的人,但可没力量与接近神的大人物媲美。”

  “你已经认定那位就是教会的创始人诺维亚了,但是这种程度的仪式真的可以召唤出来吗?而且,以魔术界的观点来看,诺维亚不该是处于神代消逝的世界,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足以与神代英雄们对比的么。”

  “我说老兄啊,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的啊。”

  然后大仲马对自己的御主,吐露参杂怜悯的苦笑。

  “初次知晓魔术的人或许会这样认为,不过,根据切实的说法,诺维亚生于耶稣上天也就是死的那一天,而且说到底,耶稣作为与教会所宣传的救世主,可不只是单纯的信仰那么简单,

  而且兄弟,诺维亚也不仅仅只是教会创始人那么简单,在那四海的封锁下,神秘难以外泄的不列颠岛屿之上,如今魔术大本营之一的‘时钟塔’所依赖的便是他在罗马帝国中留下的遗迹。

  伦敦地下的空缺可是非常巨大的,那些神秘如此旺盛的血肉貌似就是在他的旨意下被皇帝尼禄拿来填补的,换句话说,现在时钟塔所使用的遗迹神秘,还是靠他呢。”

  此时大仲马的话暂时告一段落,接着彷佛刻意说给局长听一般,语调相当沉重。

  “我说兄弟,你知道诺维亚在我们的时代被叫作什么吗?或许他现在也被人如此称呼呢。”

  “圣洁者,应该是这个吧。”

  “不,是叫圣灵。”

  这句话充满分量,不过是一句话,却甚至到令局长不禁陷入沉默的程度。

  要真是三位一体中的存在,面对他怎么可能真的存在胜利的可能性。

  “可是,要真是这样的位格,又为何参与圣杯战争之中?”

  局长怀疑地质问讲起话来装模作样的大仲马。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推测,还有人说匈人王阿维亚和他其实也是一个人呢,不过这话你可别乱传,埃尔梅罗那帮家伙可不认可两人是一人,毕竟协会和教会本质上算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说着,大仲马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

  “你知道基督山伯爵吧?”

  “嗯,那是你所书写的小说中出现的人物。”

  “不不不。”大仲马摇了摇头。“埃德蒙·唐泰斯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人,我只不过是书写者罢了,不过,其实,我的意思是说,诺维亚是不是圣灵,就跟埃德蒙这位基督山伯爵一样。”

  “.....我听不懂?你可以说的简单点,或者不要拐弯抹角,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必要这样。”

  “基督山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基督山,没错,基督。”

  

180:爱尔特璐琪(4k5)

  雪原市中心处,在那大楼之下,微风吹拂。

  那是从头顶的雷霆之云之中吹来的,带着淡淡自然气味的风。

  “我说大人,我们就一直要在这里等待吗,都快晚上了....”

  狂信子从覆盖在脸上的布料缝隙间,露出困惑表情望着在一旁若无其事喝着番茄汁的黑姬。

  爱尔特璐琪转过头来,用锐利的目光看向她,说道:

  “我很难上去的啦,那些雷霆什么的对我身体里的死徒血脉而言差不多算是克制的作用,所以说在这里慢慢等吧,反正也用不着太急。”

  说罢,爱尔特璐琪看了眼头顶的雷霆之云,再看看四周仿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悠哉人群。

  这不是说明这里的人太过乐观了,而是这个城市之中到处都是潜移默化的暗示,这也说明了这个城市本身就是为了圣杯战争而特意打造出来的。

  像是公共设施与道路的配置、街上的广告招牌与行道树等等,每一处都施加了寻常魔术师乍看之下只会觉得是单纯记号的魔术。

  或者会诱发特定心理效果的科学性领域的配色等,只有在许多要素重叠的时候才会发动的,深入居民身心的暗示。

  要想正确测量出那些藉由组合魔术与非魔术事物双方产生的暗示,就必须集结具备优秀观测技术的魔术师,与像埃尔梅罗二世那般的人在场。

  这才足以瞒住旅行路过的众多魔术师,瞒住为城市的极速发展而心存疑虑的诸多社会学者,更瞒住那些实际定居此地,经营着人生的居民。

  本质上,这座名为雪原的城市本身以及其中的一切都是用来向虚伪圣杯献祭的祭品。

  不过,现在,这里因为完全没有了暗示。

  之所以看不见那恐怖的雷霆以及不受到从者之间的影响的原因,在爱尔特璐琪看来,正是阿维亚的手笔。

  “是,是这样吗?”

  “当然,死徒不论是在什么时代都是被多数针对的对象吧,虽然有着在神代就延续下来的死徒,但实际上要是被那些神明知晓,还是会被针对的,毕竟人与死徒无论何时都是天敌嘛。”

  对于爱尔特璐琪的所说的事情,其实狂信子也相当了解,要不是从黑姬身上感受到了圣庙的气息,以狂信子的性格早就开始对其开始暗杀了,毕竟作为狂教徒的她,可无法忍受这样的玷污。

  狂信子依稀记得在十字军东征时期,也就是狮心王的时期,那时在中东地区有一位死徒之祖领着无数魔兽在战场上进行厮杀,其名为尼禄·卡欧斯,因此她对于死徒这一物种早就深恶痛绝了。

  “是我疏忽这一点了,无比抱歉......”

  年轻的少女刺客向对于达到自身未能到达的圣庙之人表示歉意。

  “没必要道歉,先随便吃点吧。”

  喝着番茄汁的爱尔特璐琪看了下桌面上的菜单,那上面的金额对于人类世界而言每一样都十分昂贵。

  但当看到端上来的东西时,也就明白它们有着值得破费的价值,食物带来的惊艳与感动是难以用金钱衡量的。

  望着端上来的食物烦恼地犹豫再三后,爱尔特璐琪第一个选出的是巧克力蛋糕,她满心欢喜地把装着蛋糕的盘子移到面前,落下叉子,吃下第一口时,就露出了多年未能露出的喜悦表情。

  你也吃呀——爱尔特璐琪对狂信子说,她终于把蛋糕含在口中,也不说感想,只是嘴巴鼓鼓地咀嚼着,等待狂信子接下来的动作。

  “......”

  同席的狂信子面前摆着草莓蛋糕,蛋糕看上去十分美味,让人想要品尝,不过她并没有动勺。

  望着这位自己的新御主,狂信子发现自从当那位散播着伟大之气息的大人降临后,原本全身沉默寡言以及冷冰冰的爱尔特璐琪就仿佛换了个人一样,变得相当活泼。

  不,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就好像多年过去终于等到了想要见到的人一样。

  如此说来,确实如此。

  当爱尔特璐琪感受到的那一刻,虽然在狂信子面前没什么变化,但实际上还是偷偷的小哭了一下。

  在蛋糕里投入加工成星星形状的糖粒,用小棍搅拌着的同时,爱尔特璐琪望着依旧没有取下布料的狂信子,暗自想到,其实她和狂信子也算是经历相同了。

  作为狂信子新的御主,爱尔特璐兂琪自然也是得知了自己这位从者的过往。

  在过去,在自己和阿维亚所前往的那个帝国之上,所诞生的新帝国之中,有个由那位圣庙的老翁所开创的组织之中——

  “你不合格,你虽然才能还行,但创造性不够。”

  “还有最主要的一点,你,不够虔诚。”

  教团之中周围到处都有那样的私语,在选择下一任哈桑·萨巴赫的仪式上,狂信子与百貌并肩站立。

  地板上铺着淡绿色的席子,空气里有种干了的花的味道,是组织中每次举办活动都会出现这种味道。

  “因此,下一任,哈桑·萨巴赫,是百貌。”

  那一刻的百貌宛如一尊美丽的石雕,当场愣住了。

  而面对长老们的选择,狂信子没有反驳,她并不是不觉得可惜,只是认为自己确实如长老们所言,不够虔诚。

  毕竟她一直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印象,但不是刻意这样,而是原本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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