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睡不醒的企鹅
幻想就是用来打碎的。
魔术师和他的机娘冲出来了。
只是画风有点让人难以确定。
因为魔术师居然是被他的机娘给抱出来的!
看到这一幕,俩驾驶员都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这什么情况,他们心目中英勇无畏的魔术师呢?
星辰看到出口附近目瞪口呆的驾驶员和机娘,立马把苏年放下来,一只手撑住苏年软绵绵的身体,整个娇小的身躯挤到苏年怀里,俏脸苍白,嘴唇哆嗦着,惊恐地说:
“哎呀,马斯塔,好吓人呀~”
“呜呜呜呜~人家都快被吓死了呢~”
“幸好有马斯塔保护我,还摔了一跤,不要紧吧?”
哦,原来是这样。
俩驾驶员和他们的机娘明悟了。
原来魔术师只是摔了一跤。
看他机娘的样子显然被吓得不轻,这一路上肯定是在魔术师的鼓励和领导下才成功抵达出口。
果然,魔术师还是那个魔术师。
英勇无畏!
区区恐怖屋,根本没有任何挑战性!
他们为自己对苏年产生的误解而忏悔!
苏年这个时候还很懵。
就在刚刚,他还没来得及多体会一下星辰柔软香甜的唇瓣,星辰就已经松开嘴,接着一拳砸在更衣柜的门上,那个衣柜门“嘭”的炸开,旋转着飞出去,甚至嵌进了墙里。
然后他就被莫名非常兴奋的星辰拦腰抱起,一路风驰电掣跑到了出口,至于身后那些追杀的NPC都让他没什么恐惧感了。
“魔术师!给我们签个名吧!”两名驾驶员凑到跟前来,一个拿着纸和记号笔,一个扯着自己的赛车服。
“哦……喔。”苏年浑浑噩噩地给这俩热情的驾驶员签了名。
直到被星辰推着来到恐怖屋入口的大街上,迎面的凉风一吹,他才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
“星辰,你、你刚刚……”他呆呆地看着身边的女孩。
两人站在人工湖边的过道上。
暧昧的气氛在清冷的街头升华。
晚风吹起星辰雪白的长发,她下意识撩起耳边纷乱的发丝。
颔首,眼眸低垂,俏脸浮出两抹红霞。
湛蓝的大眼睛有些不自在地望向旁边:“突然、突然喊人家干什么……”
“刚刚你是不是……”苏年支支吾吾。
他都有点不太确定了,可唇边的温润依旧记忆犹新。
“是啊。”星辰眨了眨眼,嘟着嘴,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偏头:“还不是马斯踏被吓得惨兮兮的,为了让马斯踏不发出声音,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啊……”苏年战术挠头,腆着脸:“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太擅长这种比较恐怖刺激的东西。”
回想起自己在恐怖屋的表现。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的驾驶员都是保护着自己的机娘出来,他倒好,全程反而被星辰保护,实在太差劲了。
星辰对他的表现可能也很失望吧?
然而……
“没事哟。”星辰温柔的声音传来。
女孩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轻轻晃着说:“被鬼魂追着嗷嗷惨叫的马斯塔也非常可爱呢~”
苏年:“……”
什么叫被追着嗷嗷惨叫。
他不就遇到女尸的时候惨叫了一次吗?
后来都没有惨叫一过。
一直埋着头。
埋在哪里来着?
苏年怔住,脸立马红了。
他居然埋在星辰胸口埋了一路!
“马斯塔在想什么?”星辰看到苏年脸红,不知道为什么心也跟着怦怦直跳,鬼使神差地,她突然踮起脚尖。
“啵~”
可惜身高不够,只能亲到苏年的下巴。
苏年瞳孔震颤,一股冲动让他下意识按住星辰的肩膀。
“唔……”星辰呆呆地瞪着大眼睛。
她怯生生地看着直喘粗气的苏年,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家马斯塔露出这样的眼神,就跟要把她囫囵吞下一般。
苏年的目光落在星辰粉嫩的嘴唇上。
他已经忍不了了。
星辰这小鬼三番两次撩拨他。
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他俯下身。
星辰就跟傻了一样,任凭他如何靠近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样子。
似乎读懂了他的想法。
还微微眯眼嘟起红唇。
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甚至能听到羞赧的呼吸声。
可恶!
苏年再次感觉被挑衅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的时候。
“master。”
身后突然传来个清冷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
苏年浑身一僵。
下意识转身。
只见帝鳞正站在不远处。
她怀里抱着十几个玩偶,乌黑的长发伴着连衣裙在夜风中舞动,神情淡淡的,眼里却满是好奇。
为了满足不同的审美我也是煞费苦心
第219章:公报私仇
在干嘛?
这个问题给苏年难住了。
他甚至不知道帝鳞在后边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话说,这帝鳞是属猫的吗?
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个,我们在,呃……”苏年直抓脑壳。
“我们在看湖边风景,帝鳞也来一起看!”旁边的星辰非常自然地接过话茬,脸上看不出一点端倪,奥斯卡影后都要甘拜下风。
帝鳞走到苏年和星辰身边,看了眼湖面,目光又收回来,疑惑地问:“这有什么风景吗?而且master和星辰看风景为什么要贴那么紧?”
这题苏年会。
“因为冷!”他理直气壮地说,“大晚上的,昼夜温差大,我又没穿多少衣服,要是不和星辰贴紧点我会冻僵的。”说着他又和星辰贴紧了一些。这波操作让奥斯卡影后的星辰都惊为天人,暗叹自家马斯踏就是机智。
帝鳞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凑近和星辰一左一右像夹住热狗的两块面包片把苏年给裹住了。
由于帝鳞比较伟岸的原因,包裹得还更加严实,给苏年一种半边身子全部陷进去的错觉。
“帝鳞,你……”苏年傻眼了。
旁边的星辰也瞪大眼睛,小嘴张成了O型。
难道……
“master不是觉得冷吗?”帝鳞理所当然地说:“这样就不冷了。”
她眼神纯净,看不出一点杂质。
她只是想让‘父亲’暖和一点,要是冻坏了就是她的失职。
苏年也发觉,帝鳞似乎只是单纯地帮他保暖,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心里不禁暗暗给了自己个嘴巴子。
他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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