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长的故事
之前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总裁还没有被圣廷当做炸弹一样输送过来的时候。
共同体由于战略防守撤退,沦陷区的设施都给砸了来着。
因为圣廷不会用那些玩意,也就是又砸了一遍。
所以那些损坏的设施也基本也没怎么动过,这其中就有被堵住的油井。
这些共同体暂时没有精力去修,但是集团有精力去修。
“这样啊……”洛尔斯听后愣了一下,手指敲着桌子思考着,许久之后才开口说话。
“让我们的人找个机会,抢先一步去占领那些设施,这对我们很有利。”
“可是这样不会引起狞塔格鹿的注意?他来索要怎么办?”管家反问道,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那些设施本来是属于官方,到时候狞塔格鹿他们是要过来索要的话……
“我吃进去东西还想让我吐出来?那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洛尔斯嗤笑了一声,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狞塔格鹿或许是一个问题,但是是可以被解决的。
“话说回来,那只鸽子是不是放我鸽子了?”
洛尔斯想了一下,似乎上次那只鸽子来的时候,自己是有写回信的吧。
可问题是,这都快两个星期了,但是自己依旧没有接受道任何关于集合体那边的回信。
难办啊……
洛尔斯拿起电话,拨通了前线那那边雇佣兵的点话,很快的洛尔斯的指令就通过电话传达了下去。
“哈?抢先一步去占领??”
对着话筒说话的雇佣兵总指挥,将话筒贴在耳边,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自己不应该是来协助作战的嘛?
为什么到头来,老板又过来指挥自己啊,让自己找个时机赶在狞塔格鹿之前抢占一个钻井设施。
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老板让自己去送死啊。
老板这是在干什么啊,自己要是脱离指挥的话,自己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的啊。
洛尔斯听出电话那头,那个小兵在担心什么。
随即从桌子上的众多文件之中取出那一份之前的合同。
就是哪个一块钱的合同,上面的日期也早就已经到了。
“别担心,我们和共同体签署的劳务合同早就已经结束了,现在从法令上来说,狞塔格鹿他们是无法命令你们的。”
“可是他们要是用枪呢?”总指挥吸了一口凉气。
“哈哈,你可真是会开玩笑。”洛尔斯顿时就笑了,继续对着话筒说。
“你没枪啊?”
“有倒是有,可是我们的人……没他们多啊。”
总指挥回过头来看了一下,自己的人。
“他们可不会在最需要反击的时候和我撕破脸皮,放心去做吧。”洛尔斯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好吧……”总指挥在忐忑中答应了下来。
就只能听老板的了,希望老板不会坑自己吧。
洛尔斯把电话挂了,总指挥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挑战那头熊的权威呢……
难办啊~
洛尔斯坐在按摩椅上,在落地窗面前发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有没有这种可能?那鸽子没有咕我,而是铭同信那家伙放了自己鸽子呢?
嗯……应该不可能吧,自己再怎么说也帮他把那群死人的骨灰运出去的。
不管怎样,他也要给自己一点面子吧?
在等几天吧,应该马上就会有答复了。
洛尔斯继续盯着窗外等待着那只鸽子。
好想念被啃了一口的苹果啊,至少自己不用苦苦等待信件。
战场上——
“终于我们有又可以抬起头了!!”
狼人脸上露出笑容,抱着一枚炮弹塞入炮膛之中,然后关上。
拉下手中的绳子。
“嘭!”磅礴的炮声应声响起,炮口吐出黑烟,在周围掀起一阵风浪,将地上的沙尘全部全卷起。
然后再一次拉开炮膛,将炮壳退出来,退出来的炮壳上还冒着白色的气。
再重新抱出另一枚炮弹,塞进炮膛之中,重复着过程。
但是这一次,狼人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多长时间了,终于又阔绰了起来,以前畏手畏脚的生活总算过去了,终于不用在继续再害怕了。
轰就完了,轰死圣廷这群扑街仔!
狼人狂笑着,举起自己的手臂朝着自己背后说着话。
“喂,老头!一起来轰……啊。”
说到后头,越来越没劲,此时坐在土堆上抽烟的那个老头已经不在。
“没劲……”狼人咬着牙抽泣着,拿出撬棍撬开洛尔斯军火集团的黑木箱。
从里面抱出炮弹,然后再一次的上膛准备发射。
嘭——
一座小山上,狞塔格鹿戴着望远镜,正在观察着远方的战场上。
忽然,安蒂芙尼出现在身后的树上,倒吊在树枝上,血红色的眼眸看着狞塔格鹿
“狞塔格鹿,现在的舆论出现大问题了,想好怎么解决了嘛?”
现在乐子人的投的铭同信赢了选举,本来是要重新选举的,但是重新选举的程序还没开始,沐达涛就这样死了。
没有沐达涛的威望也无法力排众议,重新选举?现在民众就是谁要重新选举就把谁冲下台。
对于审判维莎梅娜的呼声越来越大,已经有极端分子试图冲进医院,给予维莎梅娜最后一枪。
但是都被洛尔斯集团的安保拦了下来,洛尔斯有义务确保每一个病人的安全。
首都中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伟大铭同信先生,终将抵达他忠实的共同领。
“我现在要做的是如何反击,政治上的问题还是交给你们吧。”
狞塔格鹿继续拿着自己的望远镜看着远方的战场。
共同体覆灭 : 第121章一百一十七:(教皇)(洛尔斯)结盟请求
“军政分离,说的倒是容易。”安蒂芙尼看着依然戴着望远镜当聋子的狞塔格鹿。
狞塔格鹿依然戴着望远镜,站在那里当一个聋子,假装由于太过于认真,所以没有听道。
“可是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军事是政治上的延伸。”
“…………”狞塔格鹿放下自己的望远镜,眼神低落,“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做的,就和父亲一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狞塔格鹿再一次拿起自己的望远镜继续朝着战场上望去。
“唉~”
安蒂芙尼也不在多言,被黑丝包裹住的长腿发力翻了回去。
安蒂芙尼的身影逐渐泛起黑色,那双红眸闪烁了一下之后,腿逐渐陷入到黑影,身体逐渐下沉。
最终完全沉入到黑影中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留下狞塔格鹿一个人站在那里。
“同信先生……”狞塔格鹿一个人抬起头来,看着头上的繁多绿油油的树叶。
树叶随着风的吹拂发出沙沙的声音,让人躁动的内心安静下来。
狞塔格鹿闭上眼,享受着片刻的舒心,远离战场和政治上的硝烟和喧哗。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见你一面……”
狞塔格鹿睁开眼,视线透过树叶之间的空隙望向天空。
自己的父亲已经再一次和他见面了吧,这样也好,或许这也是父亲所期望的。
真安静啊……
真想一直都待在这里,不用去想那么多的事情,只需要宁静的躺下美美的睡上那么一觉。
另一边的集合体中。
“我……实在不行了,放过我吧……就算是头牛,也不可能耕这么长时间的地的啊。”
铭同信有些虚弱的挣扎着,此时就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贤者了,还是超级贤者的那种。
“你是人,别废话,我在帮你消火气呢,免得你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出来。”
芙哈娜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容易的放过铭同信,而是继续自己的起伏。
“我只对你感兴趣,别磨磨唧唧的呢,最后一次了。”
“你每次都骗我是最后一次,我还不如脱水变成人干算了。”铭同信双眼涣散的盯着天花板看,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
你随意吧,我反正已经无所谓。
“真是的,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你主动嘛?可恶!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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