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遐蝶
花火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细微却无法忽视。
原本苍白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如同胭脂晕染在雪白的宣纸上。
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怎么样?感觉如何?”
白穹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花火紧紧咬着牙关,贝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丝
但药效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冲击着她的意识和身体,体内深处仿佛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焚烧着她的理智和意志,让她难以自持,痛苦不堪。
“我……我……”
花火的声音开始变得破碎而沙哑,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
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仿佛置身于滚烫的熔炉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骨髓深处升腾而起,啃噬着她的神经。
“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白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站起身来。
他缓缓举起那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烧火棍,漆黑的棍身在火光下泛着的光泽。
第九十六章 让西瓜肚的花火,再比个耶吧(4.6K)
两小时后……
“叮!”
清脆的系统提示音突兀地响起在白穹的脑海中。
【目标人物花火堕落值增长10%。】
【当前堕落值:50%。】
【任务完成,“模因祛除储备扩充”奖励已到账,请查收。】
【模因祛除储备扩充:将目标人物花火身上的模因增加到数据库中,以后能祛除该模因。】
【请宿主再接再厉,其实你很早就想做这件事了,对吧?】
看着半透明的字幕,白穹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拿花火的裙子随意地擦了擦球棒棍,然后便提起了裤子。
他看着瘫软在地,几乎快被玩坏的花火,眼神兴奋,深处却隐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白穹没有否认,系统的这句“其实你很早就想做这件事了,对吧?”……
这话或许正中下怀,他确实是真的想上花火很久了。
即便是正义的伙伴,来自身体里本能的欲望也是藏不住的,这是个人的癖好问题。
尤其是面对花火这样的反派角色,白穹心理上更是几乎没有什么负担。
永冬岭上,风吹起雪花,裹挟着花火微弱而痛苦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淡淡血腥气息。
假面愚者的少女,如同破败的玩偶般瘫软在地。
她的小腹已经鼓起,成了西瓜肚,里面被灌注得满满当当,小腹上有了和白穹其他女人一样的粉色纹饰,唯有微弱的喘息证明她尚存生机。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一个漫长而恐怖的噩梦,深深地烙印在花火的灵魂深处。
花火真正地知道了什么叫——
痛并快乐着。
肉体上的痛苦或许会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消散,但精神上的爽感,却如同附骨之疽,难以磨灭,让她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白穹缓缓起身,骨骼关节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冰原上显得格外清晰。
“差不多了,放开她吧。”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黑塔闻言,干脆利落地松开了钳制花火手臂的手,仿佛刚才禁锢的并非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冰冷的物件。
“完事啦?整整两小时欸,量还这么大,不愧是你。”
黑塔的语气如同在询问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
“她身上的模因去掉了?”
“嗯,去掉了。”
白穹肯定地答复,目光再次扫过花火狼狈不堪的身影,确认任务已经完成。
三月七也随之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拍了拍衣服上粘的雪花。
“那就好,我看这女人也快不行了。”
三月七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白穹转过头,略带疑惑地看向三月七。
“三月,你以前不是不敢看这种事情吗?怎么今天帮忙按着的时候,这么积极。”
三月七闻言,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心虚。
“我……也看多了嘛。”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
“想了想好像也无所谓了。”
她似乎还想辩解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黑塔,欲言又止。
“你和黑塔女士大半夜不睡,不是经常在……”
三月七的声音突然停住,像是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俏脸上的红晕也瞬间加深。
“嗯……?”
黑塔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一道锐利如刀锋般的目光瞬间扫向三月七。
仅仅一个单音节的疑问,便让三月七如同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瞬间噤声,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语也全部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我不说了。”
三月七连忙摆了摆手,试图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反正我就看这丫头不爽,如果白穹要把她收进来,就先从洗脚婢做起。”
我看黑塔女士本体没在,人偶不出汗应该不用洗,先让她每天服侍我吧,嘿嘿。”
三月七越说越起劲,脸上甚至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让花火给她洗脚的可能性。
白穹听着三月七越说越离谱的话语,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起来。
不是……
这真是三月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心中暗自嘀咕,感觉小三月的性格真是越来越……抽象,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黑塔并没有理会三月七的玩笑,径直走到花火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她的状态。
“还是先看看她的情况吧。”
黑塔语气依旧平淡,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了三月七的玩笑话。
白穹也走到花火身边,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又伸手扒了扒她的眼皮,仔细检查着她的瞳孔反应。
花火目光呆滞,毫无焦距,空洞的眼神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嘴角无意识地流下一丝白色的涎液。
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精美玩偶,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活力。
“老实了吗?”
黑塔看着花火这副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
花火无力地点了点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小猫在绝望地哀鸣。
三月七见状,也凑到黑塔身边,压低声音,悄声说道。
“我看也别让她回什么酒馆了,黑塔女士,有没有什么能控制她的药什么的,奇物也行。”
黑塔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梢,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有啊,当然有……”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花火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白穹听着两人的对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不是,你们俩也太坏了吧?”
他忍不住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谴责,似乎在为花火的遭遇感到一丝同情。
三月七闻言,转过头,看向白穹,脸上露出了无辜至极的表情,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
“知道你想当正义的伙伴,这种事让我们俩来做就好了。”
她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任何不妥。
三月七再次看向瘫倒在地上的花火,提高了音量,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说道。
“喂,刚刚我们说的,都听到了吗?洗脚婢!”
“洗脚婢”三个字如同尖锐的利刃,狠狠地刺痛了花火脆弱的神经。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眶中积蓄已久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顺着苍白而污浊的脸颊滑落。
“唔……呜呜……”
她发出破碎的哭泣声,声音嘶哑而绝望。
两行清泪划过花火脏污的脸庞,留下了两道清晰的水痕,与周围的污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此刻的狼狈与无助。
黑塔看着花火的反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环顾四周,目光突然被不远处的一个相机支架吸引。
那是花火之前为了记录整个过程而特意搭建的支架,上面还固定着一台摄像机,正对着花火的方向。
黑塔饶有兴致地走过去,拿起摄像机,指尖轻巧地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里面的录像。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