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正经星铁,我觉醒了里世界系统? 第323章

作者:遐蝶

  白穹低笑一声,走到了阮梅的面前。

  “高效的生存策略?”

  他重复着阮梅的词,语气里满是玩味,“你的评价还是这么缺乏人味儿。”

  阮梅没有接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点心叉,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白穹的目光转而投向了不远处的停云,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弧度。

  “停云,你别看她这样,她其实就是在努力地装正经。”

  他的话语像是一道惊雷,炸在停云的耳边。

  她抬起眼,看向那个依旧端坐在沙发里,姿态优雅的天才。

  “刚刚我们三个做那件事的时候,”

  白穹的声音压得更低,“她其实早就心痒痒了。”

  停云的心跳漏了一拍。

  白穹仿佛嫌不够似的,又往前一步,他的影子几乎将阮梅完全笼罩。

  他的视线像是有实质的温度,缓缓扫过阮梅交叠在身前的双腿。

  “不信的话,你让她站起来看看,是不是裙子下面都已经湿了。”

  这句话轻佻又下流,却被他用一种陈述事实般的笃定语气说了出来。

  停云一愣,湛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错愕。

  她下意识地看向阮梅,那个将自己评价为“有趣样本”的女人,那个冷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情感的创造者。

  她怎么也无法将白穹口中那个“心痒痒”的形象,和眼前这位淡漠的天才联系在一起。

  但只是一瞬间的惊愕,停云忽然想通了什么,随即释怀了。

  她想起自己这具被重塑的身体,想起那些被植入的、陌生的欲望与本能。

  阮梅曾说过,为了让她能更好地适应“新环境”,她将自己的一些“想法”编织进了停云的基因链里。

  若非如此,自己又怎么会如此迅速地做出那般堕落又清醒的决定。

  原来,那些陌生的冲动,其源头就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阮梅终于有了反应。

  她那张白皙得如同上好瓷器的脸颊,从耳根处开始,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那抹红色在她素净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彻底打破了她冰冷理性的外壳。

  她紧紧抿着唇,刚才还在拨弄叉尖的手指,此刻正无措地绞在一起。

  她抬起头,看向白穹,那双总是盛着探究与冷静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几似于慌乱与羞恼的情绪。

  “主人,”

  她开口,声音不再是平铺直叙的学术报告,而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恳求,“这,还是不要了吧。”

第196章 给阮梅上新的一课(4.2k)

  白穹对她的恳求置若罔闻,那双含笑的眼睛里反而兴味更浓。

  他好整以暇地退后半步,重新拉开一点距离,仿佛是为了能更清晰地欣赏她的窘迫。

  “不要?”

  他歪了歪头,语调轻快,“这可不像一个严谨的学者会说出的话。假设需要验证,数据需要呈现。阮梅女士,你一向是最重事实的,不是吗?”

  他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用“主人”这个称呼构建起的脆弱防线,将她重新置于那个冷静、理性的天才科学家的身份上。

  这是一种更残忍的施压,逼迫她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逻辑,去面对此刻最无法用逻辑解释的窘境。

  阮梅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反驳?

  白穹说的没错,她的身体反应是真实存在的数据。

  顺从?

  那无异于当着停云这个“样本”的面,亲手撕碎自己所有的伪装与尊严。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那双绞在一起的手指越收越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还是说,你希望我亲自动手来验证?”

  白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暗示,他的手轻轻抬起,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在她的旗袍裙摆上。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阮梅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有些突兀,连带着沙发都轻微晃动了一下。

  她挺直了背脊,像一只被激怒的白天鹅,高傲地扬起了下颌。然而,那从脸颊蔓延到脖颈的绯红,以及那双因羞愤而水光潋滟的眼眸,彻底出卖了她的内心。

  停云的呼吸一滞。

  随着阮梅的起身,那片浅色的丝质裙摆下,一片深色的湿痕清晰地印染在面料上,勾勒出暧昧的形状。

  它就像一个无法辩驳的证据,将白穹那些轻佻下流的调侃,变成了铁一般的事实。

  空气仿佛凝固了。

  白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你看,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他上前一步,走到羞愤欲绝的阮梅面前,声音放得既轻柔又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阮梅女士,既然这样,那关于人类感情方面的事情,我就再教会你一课吧。”

  阮梅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她偏过头,不去看他,那是一种无声的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僵在原地,没有后退一步。

  “什么课?”

  她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既然内心渴望,不妨大胆地说出来。”

  白穹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一字一句地敲进她的脑海,“合理地表达诉求,也是人性的闪光点之一。你总是盲目于观察和分析,但只在岸上旁观,是永远学不会游泳的。现在,别再把自己当成研究者了。”

  他的目光灼灼,直视着她闪躲的眼睛,不容许她有丝毫逃避。

  “说吧,你真正的内心想法是什么?”

  阮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让她亲口说出那种想法,比让她承认裙子湿了还要困难百倍。

  那是将自己最隐秘、最原始的本能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于一个将理性奉为圭臬的人来说,无异于最彻底的自我否定。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是挣扎,又像是屈服。

  “想……”

  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白穹极有耐心地等着,甚至还鼓励似的点了点头。“嗯,想什么?”

  “想要……”

  阮梅的视线一片混乱,她不敢看白穹,也不敢看停云,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上地毯的纹路,仿佛要将那繁复的花纹看出一个洞来。

  “想要什么?说清楚。”

  白穹的声音不依不饶,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导师,正在引导他最不成器的学生。

  “想要……就是那个!”

  她终于喊了出来,声音尖锐而短促,带着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

  话一出口,她就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颓然地垮了下来。

  白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绯红的脸颊,动作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哈哈哈哈,让我们的天才做到这一步,真是难为你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达成了目的的畅快,“既然这样,那就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手臂一收,轻松地将阮梅整个人横抱起来。

  阮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这个全然依赖的姿态,让她整个人都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

  白穹的怀抱坚实而温暖,隔着几层布料,阮梅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

  那是一种与她此刻的慌乱截然相反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仿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要将她的心率也同化过去。

  她的世界在颠倒,视野里只有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以及不断晃动的、陌生的天花板。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心上,尤其是在意识到停云的目光还胶着在自己身上时。

  “放我下来。”

  阮梅的声音细若蚊蚋,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一种徒劳的哀求。她甚至不敢挣扎,因为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都只会让她与这个男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

  白穹低头看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未变。

  他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迈开长腿,步伐稳健地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沙发上尚有上次战斗的残余,他决定换个新的战场。

  路过呆立在原地的停云时,他甚至还有闲暇侧了侧头。

  “今天关于你的馈赠已经够多了,停云小姐。”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只是一个幻觉,“剩下的内容,属于私人教学的范畴了。”

  停云的睫毛颤了颤,她飞快地看了被白穹抱在怀里的阮梅一眼,意味深长,最后还是微微躬身,低声应道:“是。”

  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走廊并不长,几步之后,一扇门被白穹用脚尖抵开。

  与客厅的明亮不同,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流淌在柔软的地毯和宽大的床铺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属于白穹的男性气息,将阮梅的感官彻底包裹。

  白穹的动作很轻,他弯下腰,将她放在了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的床上。丝被因为人体的重量而陷下一个凹痕,也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了这片小小的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