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正经星铁,我觉醒了里世界系统? 第212章

作者:遐蝶

  “我的好妹妹,你别怕,也别回头……”

  “我……是你最亲爱的……星期日哥啊……”

  这句模仿着哥哥平日里最亲昵、最温柔称呼的话语,此刻却如同来自地狱最深处恶魔的低语,带着无与伦比的恶意与毁灭性,彻底击溃了知更鸟内心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要撕裂空气、刺破耳膜的惨叫,猛地从她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不仅仅是源于肉体被侵犯的恐惧,更是源于信仰彻底崩塌、整个世界在她眼前轰然颠覆的、极致的绝望哀嚎!

  她感觉自己的精神、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某种比死亡更可怕、更深沉、更污秽的东西无情地侵蚀、玷污!

  那个一直以来如同灯塔、如同信仰般支撑着她的、完美无瑕、圣洁如神祇的兄长形象,正在被眼前这个可怕的冒牌货,用最不堪、最残忍的方式,在她面前撕得粉碎!连带着她的整个世界,也一同支离破碎!

  白穹清晰地感受着身下那具娇柔躯体的剧烈颤抖,以及那濒临彻底崩溃、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精神状态。

  他知道,时机到了。

  那层由“调律”构筑的、看似坚不可摧的精神外壳,已经在这极致的认知冲击与精神污染下,开始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

  星期日强行施加在她身上的保护——或者说禁锢——

  正在被另一种更原始、更直接、更污秽的恐惧与绝望所覆盖、所瓦解。

  他需要继续施加最后一点压力,彻底摧毁那层精神壁垒,让真实的知更鸟意识浮现出来。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隔着那层薄薄的、沾满尘土的衣料,若有若无地、极其缓慢地触碰着她身体那优美而敏感的曲线。

  每一次看似轻微、实则充满暗示与亵渎的接触,都引得知更鸟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更加凄厉、更加破碎的尖叫。

  “不……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她的声音已经彻底嘶哑,如同破裂的风箱,带着濒死的哀求与无边的绝望。

  但白穹并未停止,他的眼神冰冷而专注,他需要彻底摧毁星期日留在她意识最深处的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烙印。

  这种方式无疑是残酷的,甚至是邪恶的,但却是眼下唯一有可能撬开“调律”这把坚固枷锁的方法。

  ……

  仓库外,流萤脸色惨白如纸,紧紧地贴着冰冷粗糙的铁门,门内传来的那一声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不断刺穿着她的耳膜和心脏,让她心惊肉跳,两条腿不断发抖。

  花火则依旧抱臂站在一旁,脸上的玩味之色却愈发浓郁,那双粉色的异瞳中闪烁着几乎残忍的兴奋光芒。

  她微微歪着头,仿佛在仔细聆听、评估着这场由白穹亲手导演的精神摧毁大戏,究竟能带来多少“乐子”。

  ……

  仓库内,白穹缓缓收回了手,俯视着身下几乎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只剩下身体本能抽搐的知更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一直萦绕在她精神深处、属于“同谐”的权能、被强行植入的冰冷意志,正在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坚冰一般,迅速地减弱、消退、融化。

  时机,差不多了。

  白穹缓缓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属于他自己的冷峻与漠然。

  “一人千役”的效果悄然解除,光芒散去,他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寂静在仓库中弥漫开来,只剩下知更鸟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躺在地上的知更鸟,如同大梦初醒般,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狂乱或空洞,也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深深的疲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困惑。

  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灰发金眸的男人,记忆似乎出现了严重的断层和混乱。

  “你……你是谁?”

  她的声音极其虚弱,如同蚊蚋低鸣,带着浓浓的困惑与一丝残存的戒备,“刚……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白穹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看来,刚才那场由他“扮演”星期日进行的、极其出格的精神冲击疗法,虽然过程有些……

  不堪回首,甚至可以说相当恶劣。

  但结果,却是显著的。

  它成功地干扰、甚至覆盖了星期日那牢不可破的“调律”效果。

  目的,终究是达到了。

  现在,才是真正审问的开始。

第137章 拷问调制知更鸟(6k)

  仓库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

  花火那颗脑袋俏皮地探了进来,粉色瞳孔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好奇。

  她目光扫过,精准地捕捉到知更鸟转醒的瞬间,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混合着恶劣趣味与看戏心态的笑容。

  花火身形轻盈无声地溜了进来。

  “哟,我们的大明星终于舍得醒啦?”

  花火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甜腻又危险的腔调,像羽毛搔刮着人的神经。

  “刚才那场别开生面的‘噩梦’,感觉如何呀?是不是特别……印象深刻?我在门外听着都感觉有些疼呢,比起我第一次时候受的,你也没好多少嘛。”

  知更鸟浑身一颤,仿佛被这声音烫到,警惕万分地望向声源,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蜷缩,试图远离这个散发着“欢愉”气息的少女。

  勒在身上的粗糙绳索因此陷得更深,反而将她身体柔软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形成一种脆弱而诱人的画面。

  白穹缓缓蹲下身,那双灰金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温度,视线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一寸寸剖析着知更鸟脸上残存的惊恐与身体的细微反应。

  “知更鸟小姐,”

  白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虽然‘调律’可能让你忘记了许多事情,但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份刻骨铭心的‘体验’,你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掠过。

  “你那么聪明,应该不希望……那种深入灵魂的‘亲密接触’,再来一次,对吗?”

  知更鸟猛地抬头,碧蓝的眼眸因这句话瞬间染上屈辱与愤怒的红晕。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剧烈的应激反应,身体紧绷。

  白穹脸上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可以这么理解。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不会再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发生在你身上。”

  知更鸟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硬气的话,但最终只化为一句带着颤音的低语。

  “你……你想问什么?我……我凭什么要遂了你这种……绑匪的意愿……”

  话虽如此,她身体那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却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与挣扎。

  花火轻笑着绕到知更鸟的身后,像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此刻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风华的姿态。

  “哎呀呀,别这么紧张嘛,我们可爱的鸡翅膀女孩。”

  花火的手指如同灵活的蛇,倏地探下,目标明确地落在知更鸟被束缚的脚踝。

  她动作麻利地解开了那里的绳索,然后毫不怜惜地,将那双原本精致昂贵、此刻却沾满灰尘与污渍的高跟鞋随手脱下,“啪嗒”一声扔到冰冷的地面。

  知更鸟那双完美无瑕、为舞台灯光而生的玉足,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弥漫着铁锈味的空气中。

  象牙般白皙的肌肤,足弓勾勒出优雅的弧度,脚趾圆润,此刻却因强烈的不安与羞耻而紧紧蜷曲着,脚心微微泛着粉色,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美感。

  “让我来感受一下……”

  花火的语气充满了玩味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双曾踏遍寰宇万千星辉舞台的脚,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漆黑柔软、泛着幽光的羽毛,嘴角噙着一抹恶劣而期待的笑意。

  花火轻轻握住知更鸟纤细的脚踝,那冰凉的指尖触感让知更鸟又是一阵剧颤,而那根羽毛的尖端,已经开始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轻柔,开始搔刮她敏感无比的脚心。

  “呜……!”

  知更鸟触电般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扭动,拼命想要躲开那令人发疯的痒意与羞辱感,却被花火看似随意、实则力道惊人的手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这种轻柔的、带着戏谑意味的触碰,远比之前的粗暴对待更让她难以忍受。

  每一次羽毛轻柔地划过脚心皮肤,都像一股微弱却刁钻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引发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细密的战栗,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停下……求你……别碰我……”

  知更鸟的声音彻底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白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精准地抓住她精神防线松动的瞬间,适时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告诉我,星期日,你的亲哥哥,为什么要对你使用‘调律’?是因为你掌握了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威胁到了他的计划?还是说……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

  精神上的巨大压迫,与身体上难以言喻的折磨交织在一起,狠狠挤压着知更鸟已然岌岌可危的意志防线。

  花火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恶劣大胆。

  羽毛不再满足于脚心,开始狡黠地钻向更为敏感的脚趾缝隙,每一次挑逗都引得知更鸟几乎痉挛的反应。

  同时,花火的另一只手,那冰凉的指尖,也若有若无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暧昧,轻轻滑过知更鸟光洁的脖颈,甚至……

  她手指微动,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触碰、抚弄着知更鸟背后那对象征着天环族荣耀与骄傲、此刻却无力垂落的、覆盖着细密柔软绒毛的翅膀根部。

  对于天环族而言,翅膀是极其神圣且敏感的部位,这种触碰带来的冲击,远比身体其他任何隐秘部位的侵犯,都要让她感到灵魂深处的震颤与亵渎!

  那冰凉与微痒交织的触感,瞬间激起她皮肤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混合着恐惧、羞耻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让她几乎要崩溃。

  “哈……哈哈……”

  花火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那双粉瞳中闪烁着几乎残忍的光芒,她似乎极为享受着眼前这只美丽金丝雀在崩溃边缘痛苦挣扎的模样。

  “我说!求求你……我说!!”

  知更鸟终于彻底崩溃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防线被无情摧毁。

  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尘土与汗水,划出一道道狼狈的污痕。

  她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极致的恐惧、屈辱和刚才那无法言喻的触碰而不住地剧烈颤抖,仿佛随时会碎裂。

  “自从……自从我回到匹诺康尼……”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哽咽,“我的嗓子……我的歌声就变得很奇怪……越来越沙哑……最后……最后几乎完全失声……”